,你昨晚都沒有睡,拍片的事,我去幫你看好了。”說著,霧稀掀開被子就要起來。
“霧稀,你要搶我飯碗嗎?”馳落饒有興致地調侃著問。
“嗯?”霧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你只要好好休息就是幫我的忙了。”馳落看著霧稀略顯茫然的神色,就忍不住想逗逗她。
馳落緩緩湊近霧稀,越來越近,近的只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見自己的雙眸。
“……不要!”霧稀突然醒悟過來,忙不似地捂住自己的唇,身體向後靠。
殷馳落一吻落空,不怒反笑,他斜眼看著霧稀:“為什麼不要?”
“我……我剛剛才發的燒……”霧稀漲紅了臉。
“呵~”殷馳落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摸了摸霧稀的腦袋:“那你快點躺下休息,我該走了。”
“嗯。”霧稀聽話地躺回床上。
殷馳落替她掖好被角,茶色的雙眸裡露出一絲柔情還有一絲狡猾的光澤,他突然俯身,趁著霧稀還沒來得及反應,輕輕一吻落在霧稀尚帶著水汽的雙唇。
“唔……”霧稀的臉瞬間通紅,連耳根和脖子都未能倖免,活脫脫是一尾煮熟了的蝦子。
“我不在乎。”殷馳落在霧稀的耳邊留下這曖昧不清的四個字,轉身離開,還體貼地帶上了門。
霧稀緩緩把頭縮排被子裡,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雙手隔著被子按住自己的雙頰,好燙好燙,被子裡笑吟吟的雙眼晶亮晶亮的。
直到傍晚,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的霧稀完完全全地恢復了元氣,生龍活虎地高叫著可以上山打老虎。
趁著馳落他們在客廳裡開會的機會,霧稀偷偷從偏門溜了出去。的確,是溜,因為大家都不讓她出去亂跑,還說像她這麼衰的人,一出門就碰到倒黴的事,還是呆在屋子裡比較保險。
切~霧稀不屑地翻了翻白眼,本姑娘我衰了快20年了,也沒什麼大事發生,足見這衰神也那我沒辦法,有什麼可擔心的。
果然,昨天恰好是遭遇暴雨,今天的夜幕一片深藍,鑲嵌群星,美得令人暈眩。
霧稀幕天席地,躺在柔軟的沙灘上,悠閒地聆聽海浪輕湧,聞著微鹹的海風,一派享受與陶醉。
“小姑娘,在這裡睡覺可是會生病的哦。”正當霧稀意識迷迷糊糊的時候,頭頂上方 傳來一個渾厚的男聲。
“嗯?”霧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的臉,她連忙坐了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地抓抓頭髮:“這裡太舒服了,躺著躺著就有點困了。”對方看上去70出頭,雙鬢已經花白,但身體依舊硬朗得很,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看上去和藹可親。
“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當然可以。”
“你是這附近的住戶?”老人眼望著大海,隨口問。
“不是。”霧稀搖搖頭:“我算是半工作半度假吧。您呢?”
“嗯……也能說是度假。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餘霧稀,迷霧的霧,稀少的稀。”
“霧稀。”老人微微笑了:“很好聽的名字,但也同樣是個傷感的名字。”
“霧稀……勿惜嘛~”霧稀自嘲似地笑了笑。
“神是不會遺棄她的任何一個孩子的。”老人轉過頭看向霧稀:“這個世上縱然沒有人注意你,但總會有那麼一個人懂得珍惜你。”
霧稀的腦海裡突然閃過馳落的臉,她微微低下頭,不自覺地伸手撫上自己的嘴唇,中指上的藍光一閃而過。
“霧稀,你那枚戒指……能讓我看一下嗎?”老人注意到了霧稀指間的那道怪異的藍光,語調有些變了。
“哦……好。”霧稀褪下指上的戒指遞給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