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想怎麼樣?”她抬起小巧的下顎,不馴的問。
祈夜行大祈夜白兩歲,這次雖也隨行前往南陵,但不同於祈夜白是太子讓他來的,祈夜行卻是皇上下旨隨行。
祈夜行的母親德妃,是目前病弱的皇上最常召見的人,連帶也使得這位皇子的未來備受矚目。
他冷冷睨著眼前整整矮他一顆頭,一身男兒打扮的小女人。“妳也夠膽大妄為的,竟敢女扮男裝混進隊伍裡,這事我若呈報上去,別說妳爹受累,就是九弟也要等著遭殃!”
九珍可是一點懼色也沒有。“什麼叫混進來的,我是以九皇子眷屬的身份同行,我爹與九皇子會遭什麼殃?”
“眷屬?”他臉色更加難看。
“沒錯,全天下誰不知道我權九珍與九皇子的關係,他要為皇上祈福求壽,身為未婚妻子的我,難道不能陪同他,為皇上的福壽盡心?”她說得理直氣壯。
“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可就算是女眷,為父皇祈福是何等嚴肅之事,連太子自個兒都沒帶女眷同行,九弟卻帶著妳,當這趟是嬉戲秋遊嗎”提起她女眷身份時,他神情明顯帶怒。
“就我所知,你不也帶了小妾同行?”
“那不是小妾,那是伺候丫頭!”他更正,彷佛不希望被誤會。
“不都一樣,那個丫頭還剛為你生下個兒子呢!”
“那又如何?會收那丫頭是被逼的——”他話到嘴邊突然收口,但那模樣像是很不甘心。
“就算是被德妃逼著收,那也是收了,你帶她來,就是為你暖床的人。”
“我說不是!”
“就是——”
“九珍,不許再說了!”見他們快要吵起來,祈夜白立刻板起臉。
“是他先惹我……好嘛!”原本還想說什麼,可瞧見他臉色不好,又有“外人”在,九珍不得不乖乖收起利牙,站回他身後。
這讓祈夜行見了更惱。這權九珍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九弟,只要九弟一句話,她就乖得跟貓兒似的。
……當真只有九弟能治她嗎?
“七哥,九珍這事還是請你多掩蓋,別將事情鬧大吧。”祈夜白開口懇求。
“咱們是為了父皇的康壽而來,你偏帶著閒雜人等出現,真不象話!”祈夜行立即逮到機會,拿出兄長的口吻訓斥。
祈夜白當下被訓得紅了臉。“是我的錯,還請七哥包涵。”
九珍見狀,氣得狠瞪祈夜行,怪他小題大做,他瞧了也不理,徑自轉過身,對著還跪在地上的周彥撂話。
“回頭到我那,給我掌嘴一百,瞧你還敢不敢對本皇子睜眼說瞎話!”這話他自然也是說給九弟跟九珍聽的,說完即拂袖離去。
他一走,周彥立刻垮下臉,祈夜白也露出愁容,雖然確定就算鬧到大哥那去,也不會有什麼嚴重的責罰,但總是教大哥為難,他也不好意思。
反觀九珍,只是朝祈夜行的背影做了個鬼臉,重哼一聲後,便不當回事的坐回繡墩上,喝茶去了。
許是九珍福大命大,七皇子還來不及去向太子打小報告就匆匆被召回京城,說是德妃遊園時不小心落水,被救起後大受驚嚇,皇上急招他回去安撫照顧。
“我就知道會沒事的。”九珍咬著羊肉乾,得意揚揚。
“說得好像你早知德妃會落水似的?”祈夜白搖著首。這會兩人能舒服的坐在這裡,都有感謝太子大哥沒再一跪三天,而是一早領著大家在陵廟焚香一個時辰後,就讓大家散了。
原本他還提心吊膽大哥會提九珍的事,哪知他問也沒問,連七哥不見蹤影,打聽之下才知七哥連夜回京去了。
九珍吃著果子,搖頭晃腦,一雙水靈大眼似笑非笑。“我是不知德妃會落水啦,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