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這樣顧斕雪更加不安,難道塵遠他出了什麼事?
“是不是塵遠他出什麼事了?每次我問起塵遠的事情,靜兒總是支支吾吾的,你也是這樣,究竟是怎麼了?”
“這件事你還是不要問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姐姐,我都經歷過這些了,還有什麼是我承受不了的,你就告訴我吧,總歸是我惹出的禍,卻連累了他,我就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其實她一直都很想問,但是又害怕自己給羽兒帶來什麼麻煩,她知道羽兒能把自己從禁地裡救出來,一定是費了不少的心思,塵遠的事情她一直在猶豫該不該問。
“好吧,既然你那麼想知道,這件事終歸還是瞞不住的,楊塵遠他現在仍被關在禁地中,而且你之所以能免受水浸、火燒之苦,都是因為他自願承受雙倍的處罰,再加上顧家跟司徒家的求情,你才能只是被軟禁起來,安然無恙。”
顧斕雪聽過之後,心中備受震撼,真相竟然是這樣的,原來靜兒跟自己說的那些都是騙自己的,這一切都是自己造下的罪孽卻讓別人承擔這樣的惡果,顧斕雪眼前一黑,身形不穩,眼看著就要倒下去,雲瑾笙跟竹青連忙扶上顧斕雪,雲瑾笙緊緊握住顧斕雪的手,“娘,你振作一點,事情會好起來的。”雖然只從這寥寥數語中,雲瑾笙並不能猜出許多,但是也知道這些事情應該都是因為孃親吧。
“我要去看他。”顧斕雪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斕雪,就算你現在去看他,那些守衛呀不可能讓你進去的。”
雲瑾笙拉著顧斕雪的胳膊,“娘,你先彆著急,這件事我會跟羽哥哥商量一下的,會有辦法救出那個人的,你相信我。”
顧斕雪握住雲瑾笙的手,“都是孃的錯,才害得他這樣,一定要把他救出來。”
雲瑾笙扶著顧斕雪坐下,慢慢地安撫著,顧斕雪可能是因為心緒太亂,胸中有些悶,頭也有些暈,雲瑾笙就扶她到床榻上休息一會兒,看著顧斕雪睡著,章氏母子也離開了,留下章思琪在這裡陪著雲瑾笙。
章思琪倒了一杯茶遞到雲瑾笙的面前,“別擔心,姨母不會有事的。”
“多謝。”雲瑾笙心不在焉地道謝。
“此次一見,你跟我倒是生疏了很多,聽說你中毒失憶了,原本以為是訛傳,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章思琪輕嘆了一口氣,隨即道:“不過你能安然無恙也是多虧上天保佑了。”
“你還記得你被劫持當天的事情嗎?”章思琪試探道。
雲瑾笙輕啜了一口茶水,“既然已經失憶了,哪還會記得那些?”
“那你也一定不記得岑希帆這個人了。”章思琪的語氣頗為遺憾,不知道是為雲瑾笙不記得而遺憾,還是為岑希帆這個人而遺憾。
“你跟這個岑希帆很熟?”這般語氣,她跟這個岑希帆應該是有淵源的。
章思琪的嘴角漾起一抹朦朧的笑意,“不算是很熟,但是他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
“你喜歡他?”雲瑾笙問得平淡。
章思琪也答得爽快,“是,我喜歡他,可是他喜歡的人是你。”章思琪的臉上依舊是笑著的,看著雲瑾笙的眼睛裡沒有絲毫的惡意。
“岑希帆這個人表面上看上去一副風流輕薄的模樣,可是他心裡其實非常地脆弱,他恨他的母親,卻又害怕他的母親,小時候他經常被他的母親打得遍體鱗傷的。也許別人會覺得他殘忍,但是我親眼看見小時候滿身是傷、流著血的他為一隻受了傷的兔子包紮傷口,那雙眼睛裡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
雲瑾笙依舊沉默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對這個岑希帆她一無所知。
“他本想事成之後帶你一起離開繆水族,永遠不再回來了,可是沒想到舒子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