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看到一隻肥美可口的獵物一般,恨不能立時撲了上去。
而寒松則是點開了吳若絮的啞穴,那吳若絮眼神滿含希望地看著寒松,“求求你救救我,下半輩子,我會當牛做馬來回報你的。”她實在是做不到,只能祈求寒松對自己還能有一些憐憫之心,軟弱是一個女人最好的武器。
寒松眼神同情地看著吳若絮,嘴裡吐出的話卻是氣死人不償命,“讓你當牛做馬?豈不是侮辱了牛和馬?”隨即冷聲道:“藥拿來。”這種藥,這裡應該都是常備的。
很快,那藥便是吩咐人拿過來了,這個花魁她可以不要了,只求這幫瘟神趕緊離開吧,也不知道自己會惹上什麼樣的禍事,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初就不應該收留這個嫣兒。
寒松也不願意碰這個女人,便示意旁邊的一個暗衛喂吳若絮喝下,那暗衛動作也是利落,捏住吳若絮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
“我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吳若絮還是不肯放棄希望,眼神希冀地看著寒松,見寒松無動於衷,轉而去在那些暗衛身上尋找希望,可是這些暗衛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吳若絮的招數自然是不管用。
吳若絮恐懼地看著那些渾身汙垢的乞丐,而這些乞丐雖然已經是按捺不住了,但是暗衛們都是看著寒松的眼神在控制著他們,寒松在等,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很快的,吳若絮開始有了異樣,看著那些乞丐的眼神也是發生了變化,而這些天香院的看客們也是明白這是要幹什麼了,心裡不免有些惋惜,這麼一個嬌美的人兒,真是可惜了,不過他們也沒有勇氣跟那些看起來很是嚴肅的黑衣人對抗,只能以看戲的心情注意著那大堂中央的一舉一動,便也是心潮澎湃了。
寒松見吳若絮這般模樣,便是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並且示意暗衛們把那些乞丐都放開,只見那些乞丐們嘗試著慢慢接近躺在中央的吳若絮,只是卻又因為不明所以,膽怯地不敢太過於靠近,偷偷地打量著寒松跟四周的暗衛們。
而吳若絮卻是受不住這樣的折磨,主動靠近,那些乞丐們見寒松跟那些暗衛們都沒有什麼動作,於是大膽地靠上前去,旁邊的看官們皆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不過也沒有人走開就是了,就當是看戲了,而且還是不要銀子的,不過這嫣兒姑娘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啊,竟然這般下場,不過看這嫣兒姑娘跟那個知縣大人混在一起,便也知道她也不是什麼好人,而且據說她的心氣兒還很高。
很快那曖昧的聲音響起,吳若絮原本因為心中的燥熱得到緩解,舒服了不少,可是,慢慢地藥效褪去,吳若絮開始感受到痛苦,那種幾欲撕裂自己的疼痛,讓吳若絮緊皺眉頭,她的眼神也慢慢地清明,伸手欲推開那看不清面目的男子,可是那男子明顯已經紅了眼,哪裡肯放手。而吳若絮也因為疼痛哀叫出聲,眼睛裡充滿了哀求的意味看向樓上觀看的眾人,希望自己這般惹人憐惜的模樣能夠打動那些公子救下自己。
可是吳若絮不知道的是,她此刻哪裡還有一點惹人憐惜的樣子,滿身汙垢縱情的模樣,而她的身下也已經有了點點的血跡,可見戰況是何等的激烈。
“再喂藥。”寒松吩咐道,心中卻是分外埋怨,王爺倒好,抱著六公主走得那般瀟灑,自己卻要留在這裡,看著這些,很無聊的好不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王爺的意思自然是到死為止了,說起來這個吳若絮也是自找的,你說什麼人她不去招惹,還偏偏去招惹王爺。王爺是什麼人云昭國的大多數人都知道,那是不喜女人靠近的主兒啊,這個蠢女人還偏偏往上撞。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膽敢劫持六公主,這可是王爺的底線啊,找死也沒有這麼找的。
於是吳若絮又是陷入新一輪的掙扎中,身體已經是疼痛不已,可是心中卻是燥熱難耐,在痛苦與渴望中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