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有給對方解釋疑惑,直接伸出了腳踩到了對方的臉上,將他的頭在地上狠狠的捻了幾下,他慘叫了一聲直接昏了過去,平凡的高中生上條當麻,因為平凡,所以也格外的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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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過去了,茵蒂克絲現在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我靜靜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經過簡單的換洗,我換上了新衣服。
那個魔法師昏迷之後,籠罩住火海的神秘力量也一起消失了,看樣子他口中的‘驅散閒人’和他的身體有著神秘的聯絡。
消防車在那之後很快的就衝了進來,將火焰吹滅。
我則是乘亂拉著茵蒂克絲逃了出去,茵蒂克絲雖然一路上都顯得很興奮的在說話,但是終究是個小女孩的身體,疲倦的忙了一晚上,結果看見了大床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撲了上去就呼呼大睡了。
順帶一提,因為我的宿舍常常有不良埋伏,讓茵蒂克絲單獨留在那裡很危險,所以我拜託了我的班主任,一個看上去只有十歲,實際上二十多歲的女老師,讓茵蒂克絲暫時住在她的房子。
解釋身份的時候雖然很麻煩,可是隻要嚴肅的在地上說出“我能想到的只有老師了,所以請老師一定要幫幫我!”,不管再怎麼無禮的要求,小萌老師都會“這。。。這樣說的話,也沒有辦法了。”的點頭答應,然後一邊心滿意足的接受了迷途的無家可歸的少女。
結果就是這樣了,連那個魔法師來自哪裡我都沒有搞清楚,就只是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真是有勇無謀的笨蛋。
我嘟囔了一聲,然後看著手裡被袋子裝著的‘修女帽子’推開門走了出去。
茵蒂克絲說過,那群魔法師藉由她身上的‘移動教會’散發的‘波動’來追捕她的位置,而移動教會被我摧毀,所以對方只能夠藉由這頂帽子來追蹤她的位置了。
也就是說,只要我將這頂帽子‘譁’的一聲扯它個稀巴爛,那麼茵蒂克絲的位置,她的敵人就再也找不到了。
不過缺點是在帽子毀掉之前,會散發出‘被毀’的訊號,也就是說會在被毀掉的位置吸引魔法師前來。
那麼,乘這個機會,把殘留在學園都市的魔法師們一網打盡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幻想殺手對於魔法的‘剋制xìng’,讓我做出了這樣的打算。
現在是深夜四點多,還沒有什麼人,於是就走到了偏僻的一個廣場裡,然後手伸進袋子戳了戳,修女帽直接在袋子裡散成了布條。
接下在就靜候敵人到來了,當然不來也沒關係,就當發呆一晚上,然後就能安心回宿舍洗洗睡了。
我坐在廣場邊上的椅子,雙手撐著下巴看著天空,月亮還有點反白。
這個世界並不會因為一個人的想法而發生改變,殘酷的本質還是殘酷,就像月亮每天照常升起一樣。
什麼魔法師啊,歸根究底都是一群施暴者的稱呼罷了,想要和這些傢伙講道理,除非你擁有威脅他們的力量。
就像那個紅髮的傢伙一樣,要不是我夠強,興許現在已經變成了小灰灰了。
平凡的高中生上條當麻既沒有可以依靠的強大組織,也沒有驚人的大腦與口綻蓮花的口才。
魔法師們要是鍥而不捨的不斷追殺,那我也只能用我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
這樣毫無道理的暴力,相比於透過勸誡,談判,懇求,去改變它,我的靈魂乃至於內心頭透露出一個截然不同的答案。
平凡人能想到的固然只有最笨的辦法,揍,對,就是揍!
不管什麼人來,直接把敵人揍到腦癱,揍到半身不遂,揍到躺在醫院喃喃自語說“我是誰啊。。。”這樣程度的話,那麼一切的事情不都就解決了嗎?
這是個多麼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