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著在瞬間已經面色變得灰白的老頭冷笑著說道:“我們對這種死法有一個很通常的稱呼,就做’欲仙欲死’。怎麼樣,很形象吧?我告訴你,想給老子耍橫,你們小日本還差遠了。”
“嗚嗚…….”
看著被綁在樹上的兩名兒子由於劇烈的疼痛而發出的不似人類的嚎叫聲,日本老漢原本還算堅定的神情終於崩潰了。他咆哮著就要衝過來,卻又被身邊計程車兵用槍托打到在地,人憑著鮮血在額頭上流淌,“八嘎,你們這些支那人,要殺就殺,何必這麼折磨我們!要殺就給我們一個痛快吧!”
“呵呵…,”白英聊猙獰的笑了,“你們來到華夏殺人放火、姦淫擄掠時,你們怎麼就沒想到要放了我們那些無辜百姓一馬呢?怎麼?
這些年你們殺華夏的老百姓殺得很痛快吧,欺負起來也很爽吧,但是你們都忘了華夏有句老話,’善惡到頭終有報’。從今天開始,你們的好日子就算到頭了。”
說完後白英聊對著旁邊計程車兵一擺手,“來人,讓他們三父子一起團聚著上路吧!”
立刻就有兩名士兵過來,讓這個日本老頭和他的兩個兒子一樣享受起這份待遇起來。
聽著路邊三人那非人的慘叫聲和平日裡連做夢也沒想過的惡毒的折磨人的死法,路邊那些善良的村民們都紛紛轉過了頭去,不敢看這殘忍的一幕。而另一旁的那些日本墾鄉團的移民們則全都嚇得癱倒在地。
白英聊心裡微微嘆了口氣,“咱們華夏的老百姓還是太善良了,都被人把你們從自己的家園裡趕了出來,搶了原本屬於自己的土地,但是現在卻還不忍心看到這些惡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走到了那名老漢的身邊,白英聊微笑著指了指前面的村子,“老大爺,現在你們可以搬回原來的家裡居住了,這些小鬼子這輩子是再也回不來了。”
“這是真的嗎?”老漢和身後村民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家園真的可以要回來嗎?
“當然,我保證!”白英聊點點頭。看著扔下了手裡的鋤頭拼命往村子裡跑的村民,白英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會心的笑意…,,錦州剛剛收復不久的錦州還到處瀰漫著一股嗆人的硝煙味,倒塌的廢墟、四處可見的殘巖斷壁。有些倖存下來的居民正在自家的瓦礫堆裡努力的刨著,希望可以找出一些有用的東西出來。在大街的空曠處搭起了一排排臨時帳篷供因戰爭失去了房子的難民們居住,旁邊還有人在分發食物,當然了,因為條件有限只能限量供應一些簡單的食物。
一輛淺綠色的吉普車正穿行在滿是瓦礫的街道上,車頭的保險槓上還掛著一面’察軍0096’的車牌。好吧,掛著察哈爾車牌的車在這裡並不稀奇,但是開車的司機是一名穿著沒有軍銜的察哈爾陸軍制式軍服的金髮碧眼的洋妞,這就讓人有些奇怪了。
恩,這名金髮碧眼的洋妞就是愛麗絲,作為一名時事新聞的從業者,愛麗絲對於搶新聞向來是不予餘力的。她仗著和蘇大長官的交情愣是讓蘇童從第七戰區司令部裡撥了一輛吉普車和一本通行證給她,有了這本通行證,愛麗絲在交戰區裡倒是有一股如魚得水般的感覺。
她也因為能在第一時間裡搶到許多第一手資料而受到了華盛頓郵報總部的褒獎,現在她已然威為華盛頓郵報駐亞洲的首席記者了。
今天,她又匆匆趕到了錦州,想要進入奉天交戰區域搶到第一手資料。
愛麗絲把車開到了一家三層樓的7好再來‘旅社的門前,這裡是目前大多數記者聚集的地方。”嘿!愛麗絲。”剛把車停下的愛麗絲立刻就聽到旁邊有一個聲音在大聲叫著自己的名字。
愛麗絲下了車高興的說道:“哈嘍,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