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然是自己。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他急忙閃身到窗邊,謹慎地探頭向外望。
風震就行走在高樓和矮樓之間,那段約有一千百米長的距離上,斜向坐落著四間民房,一座小小的市立在矮樓西北角六百多迷遠的地方,一長一短兩間民房在它的北面,擋在它和高樓之間,此刻風震正慢慢悠悠地向那市走著,似乎不是在玩一場生死相搏的死亡遊戲,而是在週末到自己的院子裡散散步。巨大的開山刀和沉重的輕機槍在他的背後搖來蕩去,看了令人不寒而慄。
他得意地看著四周,忍不住搖頭笑了笑,一邊走,一邊展開雙臂大聲說:“你們這些笨蛋都到哪裡去了?大爺我出來給你們當靶子,你們卻在幹什麼?真是枉費本大爺一片好心。來吧,免費讓你們練槍的機會到了,快給老子滾出來!”
當然不會有人回應,這他心知肚明,因為這些傢伙如果想回應,早在一分鐘之前就已經用子彈回應了。他知道那幢高樓上有人正對他虎視眈眈,也知道自己右後方,高樓東南角兩百米外的一間民房裡,也有人正端槍盯著自己,而在那幢矮樓中,似乎也有誰在看著自己。他可以確定,矮樓裡那人一定是陳恪,因為他從那裡得來的感覺斷斷續續,敵意極不明顯,除了擁有精神能量,而且又已經與自己訂下了暫時免戰協議的陳恪外,不會是別人。
“兩隻蒼蠅,兩隻蒼蠅,飛到西,飛到東,一隻拍成漿糊,一隻踩爆腸肚,全殺掉,全殺掉。”風震慢慢走著,低聲唱起了現編的歌,朝著市越走越近。
突然間,一種不安的感覺從背後右方傳來,他不由笑了,低聲自語著:“終於有一隻忍不住了,另一個呢?”
剎那間,他握住開山刀的刀柄,微微一用力,厚重的刀身就掙脫了纏繞其上用以固定的皮帶,他猛地轉身,將開山刀倒轉豎在面前,與此同時,槍聲響起,他周圍的地面被子彈打得塵土飛揚,沙石亂飛,那寬闊的刀身也被數子彈擊中,出叮噹響聲。
“兩隻蒼蠅,兩隻蒼蠅,一隻蠢,一隻笨,蠢的那個衝來,笨的那個看著,全沒用,全沒用。”他哼唱著,左手把同樣用皮帶固定在背後的輕機槍取了下來,像拿著兒童玩具一樣端在手中,大步向高樓東南角的那間民房走了過去。
………【第十五章:強者的意外(下)】………
槍聲不斷響起,但在那柄大刀的保護下,紛飛而來的子彈沒能對風震造成半點威脅,他得意地唱著自己現編的歌,慢慢地接近那民房,然後突然扣動了扳機。
輕機槍出憤怒的吼聲,密集的子彈之雨瞬間襲向那間民房,牆壁在鋼鐵撞擊下破碎,門窗在這暴雨襲擊下碎散,風震臉上帶著令人戰慄的笑,像一輛坦克一樣,向那間民房壓了過去。
再沒有子彈從那民房裡射出來了,房中那人完全被輕機槍可怕的火力壓制住,只能躲在牆角祈禱。
驀然間,一種強烈的不安感自高樓處傳來,風震猛地揮動開山刀,那把巨大沉重的武器,在他的手中使來就像小學生的削筆刀一樣靈活,瞬間從前方移到側面,剛好擋住射來的一子彈。
“是安德森吧?”風震一笑,“第二隻蒼蠅很會選擇時機,但卻不會選擇對手。”
這子彈正是從安德森的狙擊槍中射出的,此刻,這位身經百戰的殺人者怔怔地站在十九層高樓的樓頂,舉槍瞄著風震,卻開始有些不知所措。
從一見面,他憑著從戰場上生死相搏得來的寶貴直覺,就確認陳恪和眼前的這個人是最可怕的敵人,所以當風震大搖大擺地走到他的攻擊範圍之內時,他並沒有貿然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