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劫’,而能成功從消失的世界走向新生世界的過程,就叫‘渡劫’,成功渡劫的人,便是渡劫者了。渡劫者等於重生了一次,**與精神都會升華,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人。不過我聽我師父說,渡劫並不是終點,在成為渡劫者之後,還能修煉出神奇的領域力量,就像是……就像是異能。”
武安看著陳恪,臉上掛著善意的笑:“如今的你我都變成了渡劫者,迎來了新一輪的生命,成為了世間少有的強者。你說,我從一個瘋子一下成了渡劫者,能不感謝你嗎?對了,小夥子,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陳恪。”陳恪還以一笑,“恪守的恪。”
“好名字。”武安點了點頭,頓了頓說:“你赤手空拳的,怎麼和別的玩家鬥?難道說這一輪裡實在沒有什麼好手,不值得你動用武器?”
“這一輪不允許使用武器。”陳恪急忙向武安解釋,武安一怔:“不允許使用武器?兩年多不見,遊戲規則又變了?”
陳恪簡單將第四輪的規則講了一遍,武安一拍腦袋:“原來第四輪開始,遊戲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我還以為十輪遊戲全是生死競技呢。”
陳恪好奇地問:“難道您當初沒……”說到一半,忽然覺得這麼問似乎不大禮貌,急忙住口。武安一笑:“我當年混到了第二輪,就遇上了一個厲害無比的傢伙,看樣子是從第二重境界剛要步入第三重境界的高手。為了能贏那傢伙,我就藏在這裡偷偷冒險修煉,結果一下成功地進入了第三重境界。當時我太過興奮,不知節制地繼續修煉,結果貪婪就把我害成了瘋子。這兩年間,我一直在這裡遊蕩,記憶裡遊戲方曾試圖捕捉我,但幾次都是損兵折將,後來他們見我跟野獸無異,也就懶得管我,任我在這裡自生自滅了。”
“難怪我逃到這裡時,代理人會立刻警告我離開。”陳恪看著老人,微微一笑。
“這兩年裡,還沒有玩家能到達這裡,你是第一個。”武安哈哈大笑起來,又突然將面容一肅:“小子,你犯的是什麼罪?”
“殺人。”陳恪的語氣中充滿了落寞。“我殺了五個人,被定為死罪。但我並不是嗜殺的兇徒――我有個妹妹,我們兩個都是孤兒。”陳恪低下頭,將那段不願提及的往事說了一遍,武安聽得唏噓不已,連連嘆氣,最後說:“這些人都該死!”
“算了,不說這令人傷感的話。”武安長身而起,用手拍了拍陳恪:“既然咱們現在活著,就得好好活下去對不對?我們可是渡劫者,是將來可能修煉出神奇無比、可怕之極的領域能力的人,可沒時間沉浸在對往事的感懷裡。來吧,讓我來活動一下腿腳。”
………【第十九章:渡劫者(下)】………
陳恪一怔,不明白武安的意思,武安一笑:“怎麼,痛苦的回憶讓你的感官失靈了?”
老人的話,令陳恪感覺到了什麼,他急忙收起悲傷的心情,集中起精神來,立刻,他便感覺到有兩股力量在不斷接近這裡,那度十分驚人,只能是進入了第二重境界的精神能量修煉者。
“應該是來追殺你的再生人吧?”武安透過陳恪剛才對第四輪遊戲的講解,已經知道了這可怕的事,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嘿嘿一笑:“死了的人就應該老實地呆在地獄才對,活過來嚇人可不像樣子。來,咱們一人一個,把他們送回地獄吧。”
“兩個人裡,有一個算是我的師父。”陳恪苦笑一聲,“他叫史高雲,是個十**歲的少年,就是他教會了我精神能量。”
“他是怎麼死的?”武安有些好奇。這遊戲每輪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如果那人是陳恪的師父,而卻死了,答案只能有一個。他不理解陳恪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