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著一個大盒子了。
到了樓下,我們沿著柯尼格將軍碼頭走著。
我們又順著一道石頭臺階走下去,到了塞納河邊,那裡有一幢磚砌的建築物。大門上方一塊招牌,上書:“島上酒家”。我們踱了進去。大廳裡,天花板很低,桌上鋪著白色的紙檯布,座位是些柳條椅。從視窗看出去,可以看到寨納河以及皮託橋上的燈火。我們在大廳的深處坐下。此時此地的顧客,唯我們兩人而已。
斯蒂奧巴往口袋裡模了摸,然後把我看到他在食品雜貨店裡買的那個小包放在桌子的中央。
“象往常一樣嗎?”侍者問他。
“象往常一樣。”
“還有這位先生呢?”侍者指著我問。
“這位先生也同我一樣。”
侍者很快給我們端來兩盤波羅的海鯡魚,在我們的只有小酒杯那麼大的玻璃杯裡倒上了礦泉水。從放在桌子中央的小包裡,斯巷奧巴拿出黃瓜,我們兩人一起吃。
“您吃得來嗎?”他問我。
“吃得來的。”
我把那隻紅盒子放在我身旁的一張椅子上。
“您真的不想儲存這些紀念品了嗎?”我問他。
“不儲存了。它們現在歸您了。我把它們轉給您了。”
我們默默地吃著,一條駁船在水面上滑行,它離我們如此之近,以致我可以優哉遊哉地從視窗看清船上的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