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軟癢麻的感覺,從尾骨上起來,讓他再也無法抵抗,只能跟著一起沉i淪了。
他恨不得自己立刻暈了過去,可是因為修煉心經,唐時的精神力異常強大,幾乎能將每一個細節和每一點感受完全地刻在心底,這種痛苦讓他喊也喊不出來,雙眼逐漸失神,只道枯心禪師害苦他也。
是
非揉著他的身子,見他不反抗了,甚至還有若有若無的配合,便放下了他的手,將另一隻手也放到他身上去遊移了起來。
那素白的手,手背上見得到青色的血管,一直是不沾煙火氣息的,此刻卻輕輕地蓋在了唐時下腹那因為後面被做而起來的東西上,那手腕上的那一串佛珠,帶著青色的短短穗子,便掃在唐時的腰腹上。
唐時失神之間,垂下眼,便看到這佛珠,這素白的手掌,那透明乾淨的指甲,覆蓋在他那裡……
他看不見是非的表情,可是卻由這一隻手想到了是非整個人。
那是用來禮佛的手,佛珠穿成一串,掛在他腕上,不曾褪下,如今……
他忽然一陣陣地顫抖起來,手指無力地握了握,於是便這樣輕而易舉地發洩了出來,比起方才他蹭是非,容易了許多。
那狹窄的地方因為這刺激而收縮,也刺激了他身後的是非,是非的手掌抬起來,卻扣住了唐時的咽喉,手指緩緩地收緊。
空氣似乎都從唐時的肺裡消失了,他覺得窒息,整個人都像是被掛到了死亡的邊緣上。
然而在雙重刺激下,他身後絞緊了,是非終於再次出了來。
熱流將唐時的身體灌滿了,他腦子裡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只張著嘴,像是缺氧的魚一樣挺著身子。
是非,便是那捏著他生死的人。
那手掌越收越緊,是非的眼底那紅色越來越濃郁。
殺了他吧,夙願便是如此了,殺了他一了百了,不成佛也無所謂,不成佛一樣可以救小自在天……
他腦海裡有一個聲音在說,殺了他,殺了他……你眼前的男人滿口都是謊言,你眼前這個男人不愛人也不愛己,是天生的無情種,他不喜歡你,騙你的,一刀兩斷,殺了他,一了百了,殺了他……
殺。
手指收緊……
然而便是在這一刻,唐時的手掌,似乎在無意識的掙扎之中,搭在了他的手腕上,觸碰到了他腕上的佛珠,有輕微的聲響。
是非的目光一轉,便看到了那一串佛珠,於是昔年一步步走過來的那些時光,又重回到他的記憶之中。
他眼神閃動起來,紅色時淺時深,最終隱約的金光上來了,是非才緩緩地鬆開了手,而後解除了對唐時的封印。
便是在同時,原本看著似乎已經要暈厥了的唐時,便翻身一掌狠狠落下,無盡的靈力從整個布了陣法的屋子裡湧動而來,成了他手中殺機最凜冽的小翻雲掌!
“我是為你除心魔,你卻為魔性所蝕,不識好歹!”
儘管沙啞,可是這聲音已經是完全的清醒了,這一掌是迎面劈向是非的,是非抬手,手掌如穿花一樣過去,便將他擋開了。
只是下一刻,是非眼底卻是巨震,那黑色的金丹在他體內攪動起來,將識海之中的所有靈氣全部扯動,像是被墨水染過的深海,全部亂了!
那黑色的金丹,像是裡面包裹著什麼一樣。
有東西,便在這一刻陷入了半睡半醒之間。
隱約的金光,最終去了哪裡呢?
是非不清楚。
他腦子裡被走火入魔的混亂侵襲了,於是意識忽然沉睡,眼前一黑,手便垂下去。
是唐時被他擋住了之後,便回手捏了一把大雪弓刀來,便從上而下,直直垂落,向著是非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