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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歌點點頭,這才想起來,自那次分離好像已經許久沒見了,尋玦雖有留信給他,但絕不可能告訴他在皇宮,她還在想,他會不會找不到這裡,或者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再來找她,現在看來,他還是來了。

☆、旖旎之情

夜晚的小酒館裡點著燈,映著渝瀟然的臉微微泛黃。已是夜深,酒館裡也只剩他和打著哈欠的店小二,他自己小酌著幾杯,等著夏朝歌的到來。

他酒杯拿在眼前,轉著轉著,突然看見門口進來兩個人,他移開酒杯,正好看到門口的祁玉和夏朝歌,他看看祁玉的打扮再看看夏朝歌這一身累贅的,本想嘲笑卻被酒嗆了一口,咳的臉有些發紅,別過臉去。

夏朝歌之前聽著祁玉的語氣那麼嚴肅,剛剛進來又看渝瀟然臉邊發紅還不斷地咳嗽,還以為他一個人在酗酒,上前就奪過渝瀟然的酒杯,搞得他也是一臉的茫然,盯著夏朝歌的臉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聽她開口:“神棍,你竟然在這酗酒?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啊。”要說不能接受,她才是不能接受的那一個吧。一夜之間她身旁的人就像是大換血了一樣。

“我……”酗酒?虧這丫頭能夠想的出來,他雖然嘴上啞然,心裡卻是不停的在想著。

也不管他是什麼反應了,夏朝歌自己拉了板凳坐在渝瀟然的對面,祁玉也並排和渝瀟然坐下來,等大家都坐定下來,酒館裡竟然有一瞬間的冷寂,祁玉開口問夏朝歌,“你不是有話要問他嗎?怎麼不說話了?”

夏朝歌感覺自己腦子在飛快的旋轉著,無數個問題湧上心頭,她有太多想問的了,這些問題都爭先恐後的要掙脫她的腦子,從自己嘴裡飛出來。她壓了壓,抬頭看著渝瀟然,淡定的問他:“你是怎麼找到這來的?”

渝瀟然以為她會問多深奧的事情,結果她問了一個最簡單的。他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遞給夏朝歌,輕鬆地告訴她:“跟著這個來的。”

她接過那張紙,仔細看分明是一張信,她開啟,這是尋玦在島上給神棍留下的書信,那日走的匆忙,她都沒有見過這封信,看到上面清楚地寫著幾個大字,下面是尋玦的題名,嘖嘖,夏朝歌咋舌,皇上的親筆簽名啊,賣了能賺一大筆銀子吧。意識到自己的關注點好像不是很對,她趕緊又看了看上面的內容,尋玦在信上寫著“我帶夏朝歌先走一步,見信速尋”,夏朝歌來回翻翻信的正反面,也沒有看到他寫了別的字。

速尋?往哪尋?她有些迷茫的看看渝瀟然,而渝瀟然攤攤手錶示他也不知道,夏朝歌打著笑問,“這上面什麼都沒寫,那你們……是咋找到這裡的?”

渝瀟然從她面前拿回自己的酒杯,看裡面還剩下一點殘酒,一飲而盡,然後對著她說:“你不會不知道皇上……字尋玦?”他拖長了聲音,裡面意思很明顯是在對夏朝歌說,你也不知道人家的身份,就這樣跟著人家跑了?

祁玉白了他一眼,瞅他那得意的樣子,真想上去抽他一嘴巴子,分明他自己也不知道,要不是自己告訴他,估計他現在還在四處亂找呢吧。

夏朝歌大概是個另類,她的思維永遠和別人的想法出入太多。按渝瀟然的意思來說,她應該認識到自己不能這麼魯莽,最起碼她自己也應該感到一點內疚,可是夏朝歌卻一挑眉,反而問他:“照這麼說你早就知道他是皇上,你怎麼都不給我說一下?”

她問的渝瀟然愣住一下,大概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祁玉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想看看他要怎麼回答,可他也是反應夠快,“告訴你又有什麼用,我告訴你讓你等著我,你不也沒聽嗎?”

夏朝歌這會子才感覺到有些不妥,若不是尋玦急著說有很重要的事,她應該是在那等著他,這樣他就不用急著趕來找她了,她才剛到這裡沒兩天他就到了,看樣子像是趕了許久的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