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話,臉上笑著卻都沒說什麼,對他們而言,這次武林大會是一展風頭的好機會。誰又會去在意那是不是個值得敬佩的武林前輩?
柳孤風坐在一張特質的桃木椅上,看著這場下暗湧的勾心鬥角。江湖,跟宮廷本就沒什麼區別,稍作挑撥,便會刀光劍影,血流成河。笑著看著不遠處一臉鎮定的人,揭起的茶蓋遮住眼角洩出幾絲志在必得的精光。
“哪裡哪裡,武林大會本就大家切磋的地方,老夫也老了,今兒略展手腳,這老骨頭就快受不了了。只能用來拋磚引玉了。”百里梅溪一臉和藹地抱拳道。
“百里這麼不注意身體可怎麼行,若是著老骨頭散架了,可怎麼和絕情崖的各位交代啊。”清脆的聲音響起,在人耳中,有的驚喜,有的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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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玖傲看著那幾日不見的人,難免有些狂喜,卻見他徑直坐到那六王爺身邊,心又掉了下去。他一直不願承認子墨會是皇上的男寵,可是那日那人卻自己承認,幾日來還寸步不離的照顧皇上。
他甚至懷疑子墨臉上的傷痕就是因為皇上,子墨,你那樣謫仙般的人,為何會委身人下,只因為那是當朝皇上嗎?還是說,你子墨會是那麼貪圖榮華富貴之人?
看著那與六王爺低聲私語,滿臉笑意的人兒,耿玖傲心裡說不出的苦澀與悲傷。耿琳秋看著自家哥哥的眼睛直盯著的方向,嘆了口氣,捏起他的手。身後的魯冼郅一陣惱火。
招風和尚看在眼中,搖搖頭:“阿彌陀佛。”
而一旁眾人看著那主位上的二人也頗不舒服。連向來平和淡漠的邵紫丘也有些不滿,這夜子墨來幹什麼了?他不是皇上男寵嗎,難道勾搭完大的,現在又來勾搭小的了。紅顏本禍水,莫不是想要攪亂這無塵的天下?上前說道:“夜公子可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
“是啊。”墨葉點點頭。
“那不知,夜公子是代表何門何派?”邵紫丘看著他身後一個身著紅衣的青年男子,那冷豔的面容,霎時覺得有些熟悉。
“這個啊,難道子墨不能代表自己出戰嗎?”墨葉兩眼純真地眨著。
邵紫丘頓覺這人是來攪場子的,正色道:“夜公子,在武林大會比試的,皆是江湖中小有名聲之人。並非在下瞧不起夜公子,只是刀劍無眼,像夜公子這樣江湖經歷尚淺的,若想參加,需要掌門薦書。夜公子既是白玉門的人,請問可有上官門主的薦書?”
“薦書?那是什麼東西。”墨葉繼續裝著糊塗。
柳孤風看著眼前這個純真的人,雖然著實可愛,只可惜卻帶著毒刺兒。就如他剛才一樣,居然差點就忽略了父皇的脖頸應是有傷口的,可那床上之人的脖頸之上卻白白淨淨,沒有一絲傷痕!這個夜子墨,果然是不簡單的。
“若是夜公子沒有薦書,便不能參加這次的比試。”邵紫丘耐著性子解釋著。
“哦。”墨葉點點頭,突然眼中閃過一絲狡詐,“可是邵門主,參加比試的不是我啊。”
“那是誰?”邵紫丘尋思著看著他。
“他咯。”墨葉指指自己身後的紅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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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位小兄弟又是為何派出戰?”邵紫丘仍未在腦海中搜出這人究竟是誰。
“為我的門派咯。”墨葉俏皮地笑著。
“在下怎不知夜公子也是一派之主?”邵紫丘覺得這人越發怪異。
“啊,我剛剛才想到的門牌啊,人不多,所以我就是門主咯。至於名字嗎?”墨葉微眯著眼睛,慢慢地動著嘴唇,“不如,就叫火殃勒如何?”
眾人震驚。火殃勒,那是四十年前最為橫行的魔教之名。只因那教主實在是行事怪癖,亦正亦邪,當時江湖中鮮少有人敢提起他的名諱。幸得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