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阮梓星反駁,夏清幽繼續說,“我說過,你的事與我無關,只要你不總是出現在我面前,就不用現在這樣自找沒趣了。提醒你一句,別把我當你成你以為的那種可以隨意玩弄的女生,我對你沒興趣,所以請你儘量少在我面前出現。”
“等一下,”阮梓星一把抓住夏清幽手臂,轉身站在她面前,“這些東西給你。別多想,我不過是受人之託。”
退開一步,夏清幽笑著,“沒想到你也有助人為樂的時候,那能不能麻煩你告訴你是受誰之託,我可不想給自己惹什麼麻煩。”
阮梓星煩躁地皺了皺眉,“我姐。夏琳。她讓我跟你說聲謝謝。本來她要親自謝謝你的,可這些天她被一些事耽擱了。”
夏琳?他姐姐?夏清幽挑了下眉,還真的看不出來啊。接著說,“你把這些東西還給你姐姐吧,我是不會收的。”
“夏清幽。”等她轉過來,阮梓星才有點不自在地說,“那天謝謝你幫我姐姐,還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夏清幽淺淺地扯了扯嘴角,徑直離開。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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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厚此薄彼
彷彿昨天才看到韓若溪和桑雪歌在機場依依不捨的一幕,聽到離開前若溪拉著自己半認真半開玩笑跟自己說,清幽,我去法國後你要幫我好好看著雪歌。記得自己聽到這句話當時驚訝的表情,不是因為若溪對自己的囑託,而是記得肖雨林在去新加坡時,周依蓓曾信誓旦旦跟他保證,會在他去新加坡的時間裡替她好好看著自己,可是後來呢?
轉眼間,韓若溪去法國進修已經兩個多月。在乏味而又忙碌的生活中,時間悄無聲息地朝前邁了一大步。炎熱的七月是大四學生的畢業季節,是悲喜交加的季節,是見證感情的季節。看到一張張或興奮,或自信,或悲傷,或不捨,或人就茫然的臉龐,夏清幽抱著一束如火的百合站在人群中,安靜地注視著桑雪歌,將他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若果後來發生沒有改變,畢業後哥哥就要以普通職員的身份正式進入桑氏集團,從最低層做起。不過她一點不擔心哥哥會應付不來,因為曾經哥哥也是以普通職員進入桑氏集團,利用自己所學,還有對珠寶的敏銳力和堅持不懈的努力,只用了兩年時間就做到總經理的位置。只是,和他一起進桑氏集團的還有鬱凱。
看著人群中那張俊逸的,陽光的,張揚的笑臉,被刻意埋在心底的回憶再次被他的笑連根拔起,夏清幽感覺心有一絲抽痛,淺淺的,幾乎難以察覺,卻仍舊疼得皺起了眉,嘴角邊一抹舒心的笑也隨之冷卻在臉上。
明明已經不愛,為什麼還覺得疼?夏清幽背過身,垂下頭閉上眼睛,是恨吧。終究自己不是聖人,做不到真的寬恕。
“喂,幹嘛呢你,不會睡著了吧?”肩膀上猛地被拍了一下,抬起頭便看到凌寒無語地對自己搖了搖頭,一臉你沒救了表情。
“怎麼了?”夏清幽一臉茫然。
凌寒指指前面,夏清幽轉過身便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身後的幾人,頓時嚇了一跳,本能地往後退開一步,差點絆倒,幸好被桑雪歌及時伸過來的手抓住。清幽抬起頭拍了拍額頭,提醒自己一定要清醒一點。
“怎麼了?是不是感冒了?”說這話時,桑雪歌已經抬起一隻手貼著夏清幽的額頭,一點不在意旁邊幾雙倏然驚詫的眼睛。
“我沒事。”若無其事地擋開貼著額頭的那雙溫暖的手,夏清幽笑著說,“可能這幾天晚上沒睡好,有點累。”
戴肖楠拉著陳若風的手臂,走過來說,“沒睡好?我還以為像你這樣沒所有男生捧在手心裡的女生,會一覺到天亮呢睡不知道,難道有心事?還是你做了虧心事?啊,不會又看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