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麼在北疆的神蹟,覺羅的異象又是怎麼回事?
不對!夏突然間想通了什麼。
“這是陷阱!根本沒有第二個雲澤少女出現!因為李驍鶴根本就沒有死,那不過是李驍鶴設下的陷阱而已,為的就是要將殿主引出白殿!來人!”
隨著她一聲斷喝昏沉沉的殿外走進來兩個身穿白袍的侍者,“大人。”
“立刻調動十二銀衛……”
她沒有說下去而是臉色一變,而是狠狠道,“鴻,淵!”
因為暗軍皇朝的突然襲擊,十二銀衛早已帶著大部分白殿使徒支援若曄城去了。
“調虎離山。”
聶陰沉沉的聲音響起,然後看了一眼那白茫茫的水鏡後便轉身向殿外走去。
“聶?”
聶居然發出了低低的沙啞笑聲,“難得遇到創源九級的人,我迫不及待地要見識見識。”
夏心裡有些寒意,這樣的聶她很少見到,可一旦見到就代表著他已燃起了戰意。
聶帶人踏出殿外,夏轉身看了一眼。水鏡之中,那白茫茫的霧已散盡,呈現在人眼前的一幕讓人心驚。
另一面身處現場的嵐也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幾乎忘記了隱藏自己的身形。
迷霧散去,這座小云澤中除了乾元大陣外所有的攻擊性陣法都發出破碎的嗡鳴聲。
李驍鶴微仰著頭,長髮如瀑直垂到腳踝,眉心銀紋更加閃爍,那雙眼眸銀光更盛,頭頂透過參天大樹投射下來的幾縷光芒落下,襯的眼前這張臉格外的妖異而神秘。
而她之所以微仰著頭,是因為她高舉的右手上正提著一個人,那個一頭花白頭髮的少年體型的譽被她掐著脖子,少年與老人的臉不斷變換著,卻都泛著猙獰的青紫色,然而他卻無力地垂著雙手,絲毫不能反抗。
李驍鶴就那麼看著他那變幻莫測的臉,靜靜的,淡淡的,不知是在想著什麼。
嵐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然後他立刻反應了過來,貼著地面化作黑影的身體突然化為一支黑箭射向了李驍鶴的背。
李驍鶴感應到他一瞬間的接近,轉過頭的一剎那伸出另一隻手擋去,卻沒想到居然失效了,隨後便是胸口一陣鈍痛。
那黑影竟然直接鑽進了她的身體裡,李驍鶴看的驚訝,接著便覺得眼前的景色模糊了起來,而腦海裡封存的影像開始慢慢浮現。
黑暗,寂靜,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在這狹窄的空間裡,不能動,不能說話,甚至不能睜開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個地方,腦海裡還是亡者谷慘烈的廝殺,一轉眼卻又換了個地方。
周圍一點聲音也沒有,甚至連她自己的呼吸聲都沒有,心跳聲也沒有,似乎整個世界只剩下了她一個人,所有人都離她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幾天,也許是幾年,又或許是幾十年,她發現自己不需要睡眠,也不需要呼吸,也不用吃飯喝水,更不用去活著,但她確實活著。
雖然她睜不開眼,但卻能看到這個狹窄的空間外的世界。無邊無際的樹林,連綿不絕的山岩,但卻一個人沒有,而她也只能看到這片山脈森林,深處的東西她看不到。
她想知道自己在哪兒,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想出去,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死,亡者谷的一切是不是隻是一個噩夢,而她其實還在坤域等著白襲來迎娶她。
但她無法動彈,就連喊一句也不行,她就像一個真正死去的人一樣,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早就死了,現在看著這一切的只不過是自己的靈魂而已。
她想出去,她一定要出去……
白襲,我在這裡,你來救我,來救我出去,白襲……
曾有人說過,真正能把人逼瘋的不是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