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鷹經過此折騰後、已稍能瞭解。累倒有益於阻止笑聲,但卻無法根治,尤其在功力恢復之後,那股笑意更形明顯。
然而老是幻想往昔趣事而笑個不停,在別人眼中豈非成了神經病?如此嚴重之轉變.又怎能讓人接受?
南宮鷹不禁想起神經老人,他除了行為怪異之外,並不會囚而笑聲不斷。
“一定有辦法!呵呵……”南宮鷹想及神經老人模樣,他終又忍不住想笑,想忍可是越忍越糟,於脆暢笑幾聲後來得舒服些。
他無法接受如此轉變,得親自上天山,找神經老人討解藥,否則如此下去,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他匆忙爬出水潭,運起功力,想將衣服蒸乾,咬著舌頭忍住笑意,始敢返往長安城。
然而進了城,咬舌努嘴模樣,並不雅觀,他只好買些酸梅、糖果塞往嘴巴。
咦,效果不錯!那酸梅刺激舌頭唾液增加,大概影響腦線什麼,笑意再無那般強烈。
他趕忙折回頭,買了一大包乾梅,瞧得那老太婆以一種曖昧眼神瞄個不停。
買酸梅有什麼不對?
南宮鷹邊走邊想,忽然瞧見一大腹便便婦人不正也啃著酸梅迎面走來?
他趕忙將整包酸梅塞往青衫裡頭,窘笑不禁抽起。
只有孕婦才對酸梅特別喜愛,自己一個大男人啃酸梅過日子,成何體統?
然而,除了苦笑之外,又能如何?為今之計除了這辦法較為有效阻止笑意之外,他毫無計策可用。
“笑吧!反正我藏妥些,誰會知道?”
南宮鷹不斷如此安慰自己,懷著莫名笑意,不敢走在大街上,兔得被人識出,全國第一大富公子如今一副落湯雞模樣。
他改走小巷,連鑽七八條方回到威南縹局,哪敢走大門,偷偷潛向後院圍牆,溜了進去,然後急於趕回西廂房換衣服。
然而方推開房門,銀月本是呆坐雅房,不知在想什麼,忽被門扉啟動聲驚醒,猛一回頭,乍見南宮鷹,雙方同是驚詫萬分。
“你回來了?”銀月化驚為笑。
“你在這?”南宮鷹想露微笑,卻呵呵開心大笑了起來。
銀月哪知毛病,聞及笑聲,瞄眼道:“看你,一身落湯雞,還這麼開心?去了哪兒?辦了什麼事?使你高興成這副德性?”
“我沒有開心……”
“那幹嘛笑成這樣?”
“我……呵呵……是開心,很開心……”南宮鷹猛咬酸梅以忍笑意。
“你去了哪兒?又談了什麼生意?”銀月嫣然一笑:“一定是大喜事吧?看你笑的那麼開心?”
“談生意?”
“你早上不是交代範王去談生意?”
“呢……對對對!我差點忘了,呵呵,是去談生意沒錯!”南宮鷹笑聲不斷:“談成了,所以很高興……”
“什麼生意啊?”銀月瞄向南宮鷹手中那大包東西,邪邪一笑:“那是什麼啊?”
“呢……這……沒什麼,呵呵……”南宮鷹急忙又把酸梅藏於背後,乾笑不已。
銀月從沒見過南宮鷹有此怪異舉止,欣笑起來:“一定很貴重吧?能不能讓我瞧瞧?”
“一點兒都不貴重,是隨便買買而已,沒什麼好看,呵呵……”
“你在逗我?”銀月瞧他笑的怪異,當然如此想法,調皮之心不由升起,喝地欺前,探手即搶,弄笑道:“不給我看,我偏要看!”
“真的,沒什麼,呵呵……”
銀月動作雖不快,卻嚇得南宮鷹急欲掩飾而跳閃避開,酸梅本在右手卻拖向左手,誰知速度過快,那粗紙又被衣暈溼。
那一拖,叭地一響,紙袋裂出七寸長缺口,酸梅甩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