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和柳紅女定下冰雪之情,那和銀月該是酸梅之情吧?
希望將來別酸溜溜才好。
南宮鷹蹲身下來,邊撿酸梅邊發笑,能取此名稱,該是空前而且絕後吧?
卻不知滿腦笑意之下,怎會發生這般情呢?
他忽有所覺,暗道:“方才當真沒笑?”想想,的確如此。
“難道做愛可以治此症狀?”
然而此時卻仍毛病重生,南宮鷹不得不解釋,那應該只是暫時性結果。
為何又能暫時得那麼徹底?
莫非只要專注或沉迷某事,即可排除這症狀?
南宮鷹試著讓腦袋專注於方才回憶,但卡在想及酸梅之情,他即笑意難捺,只好放棄,改為想想母親病死之事吧?
還來不及回憶,外頭傳來腳步聲,南宮鷹趕忙抓起大把酸梅塞放口袋,剩下的恐怕保不了了。
那酸梅剛塞人口袋之際,銀月已推門而人.嫩白臉容透著淡淡飛紅,配上淡紫玫瑰衣褲,宛若一朵亮麗含露綻放蓓蕾,瞧得南宮鷹驚豔般呵呵笑起。
“你能不能停止那笑聲?”銀月稍窘:“讓人聽來怪不好意思。”
“不能,因為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就想笑。”
“我真的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