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趕緊去找這人。對方的遮蔽陣法被我破了,不過只能堅持24個小時,超過24個小時後,對方陣法再起的時候,我這卜算之法,也未必算的準了。”
唐風接過了地址,看了一眼,“行!不遠,天黑前能趕到,到時候我看能不能把這個主陣的人,也給你順手帶回來!”
“你省省別吹牛了,趕緊滾蛋,我還要睡覺的。”陸小鳳毫不客氣的開始送客。
看著唐風離開,陸小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神色。剛才的卜算,陸小鳳還是大意了,吃了一個暗虧,這條右手,3天裡面是別想靈活使用了,唐風真要是又沒能找到人,他大概要和對方得開壇鬥一鬥法了。
某個房間內,一張條案上,像是發生了一場爆炸,香爐翻到、香灰四散,燭臺飛到了牆角,燭臺上的蠟燭碎成了的幾十個碎塊,散落了一地。
條案旁一個黑袍人,嘿嘿的笑了笑,笑聲有幾分陰森,黑袍上卻沒有留下一點香灰的痕跡,“有意思,有意思!看來以後有的玩了!”然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房間,一滴鮮血從他的指尖滑落,落在了灰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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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風是一腳油門,直奔目的地。而唐宇輝這裡已經亂了套。
“大師呢?大師怎麼不見了?”黃宇輝抓著自己剩下不多幾根頭髮的地中海,扯著公鴨嗓子,衝著自己的老婆在吼。
黃宇輝的老婆孫倩,剛去找幫忙的大師,結果已經是人去樓空。
說來這個大師,一直和黃家有聯絡,黃宇輝當年也是透過朋友介紹認識的這位大師。認識了這位大師後,經過大師的開光、轉運,事業也是一帆風順,從當初一個小包工頭,經過十多年的光景,幹成了現在的H市的第三建築集團,總經理和董事長,掛的是他老爹的名字,不過他的老爹是一個不識字的文盲,只是當的門面,具體事物都是黃宇輝自己說的算。
這次本是想請大師過來脂墊一下,若何消災解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不想大師掐指一算,告訴他,他這次惹上了不得了的惡靈,全家老小都得跟著陪葬,大師沒有辦法化解。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呆在家裡,他佈一個陣,迷惑住惡靈,只要等熬過一個月,就可以風平浪靜了。
大師又出主意,讓黃宇輝安排幾個新的過的人,帶上黃宇輝的隨身事物,在J省的幾個城市不停的出差,迷惑對方。
黃宇輝一一照做了,在自己的一棟空房子內,讓大師起了壇,佈下陣法,頭10天過去了,一切風平浪靜,黃宇輝吊著的心也放了一半下來。
結果今天中午去看望大師的孫倩,過去的時候大門大開,裡面的東西散落了一地,而大師蹤影皆無。孫倩慌了手腳,連忙跑回來告訴黃宇輝。
這時候黃宇輝的手機收到了一條大師發來的資訊,資訊就兩個字“小心!”。等黃宇輝再打大師電話的時候,已經是關機狀態。
於是,黃家人已經是亂做一團。
“爸!怕個屁啊!有兒子在,誰敢來,我收拾誰!”說話的是黃宇輝的兒子,黃愷。一個混不吝的二世祖,平時在h市囂張慣了,這10來天,被自己爸爸禁足在家,去不成夜店,見不到狐朋狗友,早就百爪撓心一樣的癢。不知道腹誹過幾次“狗屁大師”了。今天大師不在了,更認為這個狗屁大師,是來騙錢的,他爸爸剛表露一絲擔心,他就按耐不住跳了出來。
“啪!”一個把裝甩在了黃愷的頭上。黃宇輝氣的腦袋上幾根頭髮都飄了起來,“你個沒用的東西。平時就知道花老子錢,天天和一群混蛋玩意,吃喝嫖賭的。今天都到這個份上了,還不消停?你爸我都處理不了的事情,你就能處理了?你當你爸我白在社會打拼這麼多年嗎?”
黃愷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