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翻滾扭動,幾名極端女性為了宣誓自己對身體的絕對主導,甚至當街開始pis,一邊pis還一邊高呼口號,她的身體只屬於自己!
而那些男人如同範馬勇次郎把臉頂在玻璃上一樣把aqt套在頭上,野獸先輩般目力嘶吼道:「我不能呼吸了!
我不能呼吸了!
我不能呼吸了!
」
好像虛空中有一尊看不見的大神正在瘋狂的壓迫他一樣,但在宋文彬看來,把t戴在頭上的人,正是他自己。
他顧不上這些亂七八糟的地獄景象,只是打著衛寧的電話,尋找著他的身影。很快,他們就在一處熊熊燃燒的警車邊找到了正在拍攝的攝製組。
導演鮑利已經完全痴迷於這片極端混亂而瘋狂的城市,他扛著鏡頭,一邊流淚一邊呢喃嘴道:「這才是拍片嘛我四十五年白活了爽」
宋文彬前去通知導演快點離開的時候,他腳下就跟生根了一樣,拖都拖不走。
宋文彬無法,只好叫來霍雨。
霍雨冷著臉,拽著鮑利後頸的衣服強行把他拖到了一旁的蔚來電車上,上車之後,鮑利還戀戀不捨的在車內扛著攝像頭對著街道,激動流淚呢喃道:「爽死了這他媽的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一直把車開到機場附近,導演才放下了攝影機,此刻阿姆斯特丹已經天黑了,在混亂一天的尾聲,陰鬱的天空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那雨水似乎催生了一些不一樣的情緒。
在極樂之後,隨之而來的卻是濃得化不開的悲傷。看著窗外的雨,向來冷酷無比心如鐵石的導演卻莫名其妙的坐在車座上捂臉就開始哭。
車裡的幾人都不明白鮑利為什麼要哭,蘇緹娜安慰道:「導演,你為什麼哭啊」
「這節目太精彩了」鮑利捂著臉痛哭流涕道:「以後沒有它我可怎麼活啊可這麼精彩的片子,要是拍出來不能播太可惜了啊太可惜了啊……」
「你們找不到國寶,還想著播?」
一旁的製片人姜鹿冷不防的說道,她身上溼漉漉的癱坐在椅子上。
鮑利悚然一驚,他眼淚鼻涕抬頭。
卻見製片人姜鹿也捂著頭哭起來,她咬牙切齒道:「你們這群瘋子你們這幾個怪物這節目播出來會怎麼樣,你們想過沒有啊」她絕望的撕扯著自己的頭髮,抓狂道:「才他媽半個月不到,你們就把阿姆斯特丹折騰成這個鬼樣子這以後哪個國家會允許你們再去啊」
「不是,製片大大,您覺得是我們導致的這個城市的混亂嗎?」宋文彬從副駕駛扭過頭,有些不忿問道。
「你們!?」
坐在宋文彬後座上的姜鹿突然抽瘋一樣用力的踢著副駕駛宋文彬背後的椅子,那高跟鞋把車椅子戳出了數十個洞,她在車裡尖叫道:「你還好意思說話嗎!
如果不是你!
我們會淪落到現在這幅境地嗎!?你就是個鬼!
魔鬼!
你回去等著坐牢吧!
」
宋文彬異常驚詫,他嗤笑道:「別逗了,製片大人,您就算把我抓去牢裡甚至把我槍斃也不過平息一下眾怒,假裝這件事已經解決了。
事實是,如果我只需要三個五秒鐘編出來的故事就可以讓一座城市陷入混亂,那
麼我只能說這個城市本身就是一個敏感多疑脆弱互不信任且分裂的城市,而在這樣的地方,你口中的妖魔鬼怪會層出不窮。」
「閉嘴!
」姜鹿惱羞成怒訓斥道。
「我不是魔鬼,我只是喜歡講笑話的樂子人,姜大大,我很尊重你,並沒有冒犯你的意思,但是我不得不認真告訴你。你把同樣的故事放去鶴崗,放去滿洲里,放去中國任何一個偏遠經濟落後的農村。你覺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