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美人站起來的瞬間,他很快抓住了這個機會。
“來這兒,美人,”他的嘴沫飛濺,每講一個字都噴出了麥酒。“想象一下——一個矮冬瓜的癖好能夠讓你滿足地享受這個夜晚嗎?”在吧檯邊圍著的人群急著要保持對這個獸人的敬意,趕忙爆出了過於的笑聲。
女子見過這個獸人,當時看見的是其他人痛苦的倒在了他的面前,於是她順從的走到了獸人的旁邊,露出一個諂媚的微笑,然後才是轉過頭去,狠狠的朝阿倫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女人主動走過來示好使得獸人非常愉悅,同時也錯誤的判斷了形式——他認為阿倫是由於懼怕而沒有爭取自己的權利,顯然是一個沒有什麼本事的懦夫。
“嘿,美人!他欺負你了嗎?”他重重打出一個酒嗝:“要不要我去教訓教訓他?”
女子沒有說話,對於選錯了交易的物件,她把所有的責任很自然的全部怪在了阿倫身上。
獸人站了起來,“我要他因為這個錯誤而向你道歉——否則我就打得他把胃都吐出來!”獸人因為這個俏皮話開始哈哈大笑,旁邊爆發了更加熱烈的笑聲,同時開始有人悄聲提醒年輕人趕快離去。“或者是說像狗一樣的爬來爬去!”獸人又加上了一句,於是更大的笑聲爆發了出來。
歐若拉已經由開始感覺好笑而變成了現在的擔心——它把目光投向了最有可能出現麻煩的地方——桌子旁邊的年輕人身上!
它馬上認識到自己的擔心是正確的——這個驕傲小夥子的指節由於猛抓桌子而開始發白,而沸騰的眼神告訴歐若拉他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
“就由他辱罵吧!”小天使堅持說。“這不值得你花任何一秒鐘!”
阿倫絲毫沒有放鬆,他繼續瞪視著這個突如其來的騷擾者,同時看出了這個蠻橫傢伙背後的擁簇者數量。他估計了對手的實力,並且猜到了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發生,“或者這是一個把胖老闆逼出來的好辦法,”他冒出了這個想法,於是一秒鐘都沒有浪費,開始準備自己的作戰。
這個怪異的欺凌弱小者覺得很有可能找到刺激,於是又走近了幾步。
“喂!我在說你!懦夫人類。”他不客氣地說,並將麥酒放在桌子上。
獸人又更向前進逼了一步,阿倫根本沒有時間考慮這個計劃實施的結果。
獸人將手又在臀部,向下瞪著他。阿倫感受到了自己的續,血液流過他的血管,就像他以前面對各種不知名的敵人時。而現在就像當時一樣,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找個方法溜掉。但是當他想起自己的朋友和肩負的使命,總是迫使自己站在最前面,第一個拔出武器衝上去。
現在他同樣不會把這個挑戰放著不回應——他長腿一躍,輕易地就跳過了桌子,穩穩地站在獸人面前,用相同的強度將獸人惡狠狠的瞪視瞪回去。
獸人瞥了他吧檯旁的夥伴們一眼,他完全知道這個年輕又自負的對手被扭曲的榮譽感束縛,不會先出手。“好,看看這裡,”他笑了,“這個年輕人好像有事情要說。”
他慢慢地將頭轉回來對著阿倫的同時,突然攻擊這個人類的喉頭,希望他瞬間改變的節奏能攻阿倫一個出其不意。
阿倫雖然對於酒館裡頭事情發生的方式不太有經驗,然而他很瞭解要如何戰鬥。他曾經受過一個永遠警覺的戰士西蒙的訓練,而他也早已將全身的肌肉調整到最適合戰鬥的狀態。早在獸人的雙手靠近他的喉嚨之前,阿倫就已將他的其中一隻大手罩在對手的臉上,另一隻手則伸進了他的胯下——他驚呆了的對手發現自己騰到了空中。
一時間周圍的人由於太吃驚而完全沒有反應,這個有常人三倍重量的獸人已經被舉了起來,而且一直到手臂伸直為止,遠遠高於我們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