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若是他忘記了,豈不是讓她主動一些?蘇墨的面容立刻紅了紅,看著外面沒有變得深沉的天空,自然有一些不習慣。
雖然男子面容淡淡還是沒有什麼表,此刻卻是垂了垂眸子,他並沒有穿戴黑色斗篷,也沒有穿戴水藍色的劍修袍服,只穿白色中衣,衣襟下更是蠢蠢欲動。
“子玉,那個……外面什麼時候天黑?”蘇墨忽然說了一句。
“不清楚,這裡好像是與真實的世界不一樣。”
姬白凝定如淵的目光掃了她一眼,知道她在害羞,他薄唇輕抿,長而捲曲的眼睫垂下,在眼下暈染出靜謐的魅影,雖然面容沒有表現太多,但看出是有些失望的,在洞房花燭夜沒有男人不會急切的,淡淡問道:“墨兒,難道一定要等到晚上?”
“我們都是守禮的人,白日不宣淫。”蘇墨臉上紅暈微盛,指尖放在唇邊輕喃一聲。
……
在這裡是溫暖溫馨的洞房花燭夜,另一廂,花惜容卻是沒有這麼幸運了。
滴答,滴答,彷彿聽到了巖洞內的水聲。
睜開眼,慢慢的睜開眼,花惜容揉了揉眸子,痛苦的睜開,洞窟有一處縫隙,而天空的月色流淌進來,為他豔麗絕色的面容罩了一層淡淡朦朧的銀色光暈。
他還在聖地內,是他暈倒的地方。
但是,身前似乎有幾個影影綽綽的人晃動著。
花惜容展眸看去,卻是看到了一個根本就不想看到的女人。
周圍有幾個人,其中正中那婦人穿戴著華貴的衣衫,衣衫都是金絲銀線紡織出來的,頭上亦是同樣的華貴,戴著一枚鑲暗色瑪瑙翡翠貓眼的十六尾鳳釵以及零零星星的金箔珠花,鞋子上就鑲嵌著三十顆細碎的寶珠,模樣不過三十歲左右,睜著一雙似迷濛似渺遠的冷眸,正冷笑著坐在他不遠的身側。
她用雍容華貴的姿態坐在一個華麗的椅子上,手指間撫著下頷,低聲道:“花惜容啊,花惜容,看到你也有今日。”
花惜容立刻道:“爺睡個覺而已,有什麼值得同?”
老夫人冷笑一聲道:“不管怎樣我覺著心非常的好,既然你已經落到了我的手裡,就沒有你的好日子過,而你現在連動都不能動,你還要掙扎到什麼時候?”
花惜容眼角抽了抽,面容因為方才失血的緣故越的蒼白,沒想到作了降頭後這個老妖婦居然追了過來,這個聖地看來老妖婦也是非常熟悉的,但他輸人不輸陣,於是慢條斯理的直起身子,整理一下自己精美的袍子,風萬種的笑了笑,輕輕的理了理凌亂的絲,“老夫人,你何必緊追著我不放?是不是覺著喜歡我?難道你不怕被人詬病嗎?”
老夫人陰惻惻一笑,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詭異,冷漠地打斷他,隨後道:“當初是有些喜歡,不過現在已經不喜歡了,你就像一隻養不熟的狼,隨時都會反過來咬我一口,我為何要喜歡?”
花惜容冷哼一聲,暗忖:你才是養不熟的狼,你們全家都是。
這時候花惜容輕輕的道:“那你就是忌憚我了?”
老夫人冷哼一聲,“忌憚?等你真的有這個資格與我平起平坐的時候,我或許會真的忌憚你的,不過可惜你要達到我這般實力,不知何年何月?”
花惜容眯了眯眸子,很不以為然的說道:“你是要殺我了?”
老夫人把弄著長長華麗的指甲套,上面是純金鑲嵌著鑽石,淡淡道:“我也很想呢。”
在她身後站著四個男子,正是魔界老夫人的四個謀臣,四人年紀已經很大了,只有兩個對她忠心耿耿,其他兩個卻是保持中立,有一人道:“老夫人,如今容夙與天書還沒有尋到,花惜容暫時不能死,何況最近我們魔界這裡也不安全的,周圍常常有奴隸反抗挑釁,現在流民越來越多了,很多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