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侍應生:“請問,這裡是做什麼的?”
這個男侍應生果然長得還挺帥,笑著回答:“這是我們的製作間,如果您有興趣的話可以進去參觀。”
完全透明的製作過程,不怕客人看,說明是很乾淨的店,司徒星心裡很滿意。
“對了,二樓的視野很好,只是上面的書大多是歷史、軍事、科技等專業書,衛生間的話也是在二樓。”侍應生跟在她後面耐心地說。
上了二樓,立刻有另一名女侍應生過來接她,那名男侍應生則悄悄退了下去。
她重新尋了個能曬太陽的位置坐下,點了杯常喝的卡布奇諾,然後給陳一芳打電話。
實木的桌子,鋪著棕色和粉色的格子桌布,配上一個插了兩支小雛菊的透明高頸的花瓶,店主實在是雅興。隨手翻開淺藍色外殼的選單,裡面竟是可愛風,不僅有各種奶茶名不規則分佈,還有一些小畫,最後一頁簡介了整個店的格局,還寫了打包處、衛生間、製作間等的位置。
真正讓她對這家店產生興趣的是,這上面還畫了員工的簡畫,附上了每個人的名字,比如門口的小姑娘叫小粽,一樓她見到的男侍應生叫大林,剛剛在二樓樓梯口接她的是小嘯……
這讓她覺得這裡很有人情味。
電話通了,那邊傳來大方的聲音:“我到了,你在哪兒呢?”
“我在二樓,你上來吧。”
“好。”
不一會兒,就在樓梯口看見了陳一芳的身影,她穿著大綠色的長裙,頭髮披散著在肩頭,手上提著布制的大包,司徒星差點被嚇出心臟病。
“你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去你的!你才受刺激了。”陳一芳白她一眼。
“從沒見你走過這路線啊,年紀一大把了還打扮得這麼……”
“森女!老孃這是森女好嗎?”陳一芳把包往桌上霸氣一放,跟旁邊的小嘯說,“給我來杯焦糖瑪奇朵。”完了又跟司徒星說,“老孃今年才20出頭好嗎?怎麼就年紀一大把了。”
司徒星忍住大笑的衝動:“森女會自稱老孃嗎?”
陳一芳抬手輕敲了一下她的頭:“明明自己還抑鬱著,倒來取笑我了。”
司徒星把這份挺有意思的選單推到她面前,陳一芳一邊看一邊跟她說話:“你看你,一身工作裝就出來了,像是來玩的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在談工作。”
“我這身挺好的,懶得換了,喝杯咖啡而已。既然是你把我找出來,說說你吧。”
“我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正無業在家嗎?跟待宰的豬似的,吃了睡睡了吃。”
“我看不是待宰,是待嫁吧。”
“哼,倒也是,我在家裡的價值也就是這麼點了,才不像你,你二哥什麼都聽你的。”
司徒星笑了笑:“我記得你以前不是有喜歡的人嗎?還鬧得挺大的。”
“切——我喜歡有什麼用,人家不喜歡我呀,何況,我爸怎麼會同意我跟沒身份沒地位的窮小子在一起。”陳一芳嘆了口氣。
“身份地位,真的就是難以逾越的鴻溝嗎?”司徒星喃喃道,像是說給自己聽。
陳一芳接過小嘯盤子裡的焦糖瑪奇朵,捧在手裡,認真地說道:“要是真的兩情相悅、非你不可,身份地位又算什麼,我不過是因為他不喜歡我而已,你別老往自己身上套。”
“但是你不覺得,兩個人身份差太多的話,以後的生活會有很多矛盾嗎?”
“說的也是。”陳一芳深以為然地點頭,“不過追的時候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在一起就在一起唄,但是現在想想,結婚可是兩個世界的事,說不準就火星撞地球,嘭——炸鍋了。”
司徒星反而笑了:“不過你現在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