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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的司徒星和羅弦也相視一笑,既為自己也為他們。

維傑和司徒律也笑著,其中意味不明。珍妮弗坐在維傑旁邊掏出帕子來擦了擦眼淚,維傑笑道:“兩個新人沒哭,你倒是先哭了。”

珍妮弗勉強笑笑:“結婚總是叫人歡喜的。”她也結過婚,當初同樣笑得幸福,結果分開的時候卻一個眼神都不願意再給對方了。她希望司徒星可以一直這麼幸福地笑下去。

年底,葉軒情再次撇開銀行的事務,去了美托夫斯拉·多爾斯曼,這次是光明正大的,他帶著他父母、羅弦夫婦、維傑兄妹、珍妮弗、司徒律和他的女朋友一齊過去,同柳芸一家三口約好在碼頭碰面。

所有人都被這一路的周折累得半死不活的,唯獨葉軒情興奮異常。

他當然興奮,要做新郎倌了嘛……維傑腹誹。葉母感嘆,自己的兒子終究還是落入了這女人的魔掌裡啊!

到了之後,休息了一天,再準備了一天,第三天一大早,按照當地習俗:新郎與親友繞島一週,再去新娘家接新娘,一路背進教堂,最後在牧師面前完成婚禮儀式。

除了新娘外,大家都累得氣喘吁吁的,尤其是新郎,柳御莞穿著簡潔風的白色曳地婚紗得意地笑,克勞格興奮地拽著裙邊的花紋,但到底還是心疼葉軒情,便讓他們下午休息,傍晚再吃婚宴。

這裡的婚宴比起中國的大餐可就簡單多了,雖然是粗茶淡飯級別的,但人一旦餓極了,吃什麼都覺得美味。

葉軒情知道,柳御莞不稀罕世上最昂貴、最隆重或者最華麗的婚禮,她只要她喜歡的。

席間,柳御莞還對維傑和珍妮弗說:“你倆也早點結了算了,以後說不定我不回來了,就參加不了了。”

“誰要跟他(她)結啊!”兩人異口同聲。

柳御莞奸詐地笑道:“我可沒說是你們兩個人一場婚禮啊!哈哈”

婚宴結束,新郎新娘送羅比和克勞格回了內鎮,然後將其餘人送回到旅館。柳御莞帶葉軒情來到靠海的一間小房子,這是羅比專門找來的婚房,離群居處較遠,不會輕易被打擾。

兩人簡單洗漱之後換上輕便的睡衣,齊齊倒在床上,累了一天真是堅持不住了。

葉軒情開著床頭的那盞光線昏黃的檯燈,單手摟著靠在他身上的柳御莞,感覺人生很圓滿。他與她商量:“之後我會在那邊待上。將近一年,處理很多事,還有找到合適的接班人,這當然是在說服我爸媽的前提下,還好我只是我爸媽的獨子而不是整個家族的獨子。但是不管多忙,最多一年,我一定會回來的。”

“我知道了,你儘管去,我等你。”

“這段時間你先住在羅比家,我會請鎮上的工匠們在旁邊修一棟屬於我們的大房子。同時,這一年你要配合醫生好好治病,你那麼喜歡孩子,我們一定會有的。”

“嗯,你好好工作。”

“今天怎麼這麼聽話了?”葉軒情低頭去看她,“你笑什麼?”

柳御莞抬頭:“你熱不熱?”

“不熱啊,海風吹著挺舒服的。”葉軒情回答,心裡卻覺得奇怪。

“知道我為什麼喜歡這裡嗎?”柳御莞望著漆黑的窗外,“因為這裡很溫暖,人心暖,氣候也四季如春。現在國內正是冷的時候,這裡卻還覺得風吹著涼快。”

葉軒情點點頭:“C市的氣候確實是一年四季沒有多少天是熱的,下雨、陰天倒是經常的事。”

“明明還未滿30,我卻時常覺得人已經老了,身體不如從前硬朗,身上的傷到了冷天就疼痛難忍,在這裡就好得多了。”

“外面的海風這麼吹,這會兒還會痛嗎?”有可能他覺得舒適的溫度她會感覺冷,女人和男人本來就是不同的。

“背上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