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戈和俄何兩人還在那兒一籌莫展呢,正苦苦思索著對策,突然就看到部落的人神神秘秘地快步走了進來稟報,說是有西涼的使者前來求見。二人一聽,瞬間面露驚疑之色,心裡都不由得“咯噔”一下,滿心的疑惑和不安。俄何瞪大了眼睛,喃喃道:“西涼的使者?這個時候怎麼會有西涼的使者來?”燒戈也是緊皺眉頭,滿臉的不可思議:“是啊,這可真是太奇怪了,他們來幹什麼?”兩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也猜不透這其中的緣由。
峨何、燒戈二人簡單交流了一下,都也猜不到西涼使者的來意,也不敢怠慢,趕緊到帳外迎接。徐晃身邊帶兩三軍士,甲冑也沒穿,就身著便服,只在腰中佩戴一柄寶劍,武器被隨從拿著,就這樣大搖大擺地站在門口。二人趕緊上前接住徐晃,徐晃對二人的熱情不予理睬,輕哼一聲,也算是回禮。峨何拱手說道:“不知漢使前來有何貴幹?”徐晃倨傲地說:“我只與你們部落首領談。”旁邊的羌兵忍不住說:“放肆,這邊是我們首領。”峨何和燒戈二人趕緊制止羌兵的無禮,燒戈上前說道:“不如請漢使前往營帳?”徐晃倨傲地說:“那還不趕快帶路,想什麼呢?”
俄何和燒戈小心翼翼地陪同著徐晃走進營帳,然而徐晃卻始終板著一張臉,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嫌棄。他那副看什麼都不順眼的樣子,讓整個氣氛都變得壓抑起來。
俄何和燒戈陪著萬分小心,試圖從徐晃的言行舉止中探尋出一些資訊。可徐晃閉口不言,完全不透露自己此行的來意。俄何心中暗自思忖,這位漢使如此傲慢,究竟所為何事?燒戈也是滿心疑惑,但又不敢輕易發問。
隨著時間的推移,徐晃的態度越發傲慢無禮。旁邊的羌兵們看在眼裡,心中漸漸升起了不滿。他們覺得徐晃簡直就是在踐踏他們的尊嚴,有幾個羌兵甚至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咬著牙,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俄何和燒戈卻始終不敢有絲毫髮怒的表現,他們深知不能輕易得罪這位漢使,否則可能會給整個羌族帶來滅頂之災。
徐晃依舊我行我素,一會兒嫌棄營帳佈置得不夠華麗,一會兒又對羌兵們投去輕蔑的眼神。羌兵們的忍耐幾乎到達了極限,他們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心中的怒火在不斷燃燒。但每當他們看到俄何和燒戈那謹慎的神情,便又強壓下了心中的憤怒。
過了一會兒,俄何和燒戈吩咐準備酒宴,試圖緩和一下氣氛。他們小心翼翼地對徐晃說:“漢使遠道而來,請吃點便飯。”徐晃聽了,大喇喇地坐下,毫不客氣地拿起酒壺就開始喝酒。當羊肉端上來時,他卻開始挑肥揀瘦,一會兒嫌羶,一會兒嫌柴。俄何和燒戈只能在一旁賠著笑臉,心中卻是有苦難言。
整個場面陷入了一種尷尬而緊張的氛圍之中。羌兵們看著徐晃那不可一世的樣子,心中的不滿越發強烈。但俄何和燒戈卻依然堅守著那份謹慎和忍耐,他們明白,在這複雜的局勢下,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發不可挽回的後果。
在那營帳之中,徐晃享用著酒肉,然而沒一會兒他又開始嫌棄起來,大聲嚷道:“只有酒肉,沒有歌舞,這算什麼招待?趕緊給我上歌舞!”他這一嚷嚷,讓原本就心懷不滿的羌兵們更加按捺不住了。有幾個羌兵實在忍無可忍,便想站出來和徐晃理論一番。
徐晃見狀,憤怒地猛然站起,抬腳狠狠踢倒了身邊的几案,一時間,案上的酒肉稀里嘩啦地滾落得到處都是。他迅速拔出腰間的長劍,惡狠狠地吼道:“怎麼,你們還想跟我動手?”俄何和燒戈見狀,急忙拉住那些衝動的羌兵,對他們進行嚴厲的訓斥。他們實在是被這個漢使給整得暈頭轉向,心中滿是無奈。如果不是因為徐晃是馬超派來的,畏懼於西涼軍的強大威懾,他們真恨不得此刻就將徐晃亂刀砍死。
俄何陪著笑臉,連連說道:“漢使息怒,請先稍作休息,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