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哈哈大笑,盡顯豪邁之氣。
董白將二人叫至面前,親自端了兩斟了兩杯酒水。她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如春日的花朵般嬌豔動人。徐晃和華雄見董白親自為他們斟酒,頓時受寵若驚,連忙雙手接過酒杯,口中不住地說著感謝之詞。場面上熱鬧非凡,眾人都沉浸在這歡樂的氛圍之中。
然而,馬超卻是強顏歡笑。他坐在主位上,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但那笑容卻顯得有些僵硬。他的眼神時不時地遊離,心中似乎藏著無盡的心事。他時而微微皺眉,時而輕輕嘆息,那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與這熱鬧的場面顯得格格不入。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這場酒宴上,儘管周圍的人歡聲笑語不斷,他卻一直不能盡興。他的內心彷彿被一團迷霧籠罩著,充滿了困惑與憂慮。
其他人都沉浸在歡樂之中,沒有發覺馬超的異樣。他們盡情地享受著這難得的輕鬆時刻,喝酒、聊天、歡笑,完全沒有注意到馬超的內心世界。而李儒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眾人的熱鬧景象,輕輕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他的目光始終關注著馬超,敏銳地察覺到了馬超的強顏歡笑和心事重重。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洞察一切的智慧,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不語。他彷彿洞察了一切,卻又不急於點破,只是靜靜地觀察著局勢的發展,等待著合適的時機。
酒宴一直持續到晚上,才在眾人盡興中緩緩結束。除了徐榮和張任,他們二人擔當守衛統領軍隊的要職,僅淺飲兩杯便依舊保持著清醒。其他的人,哪怕穩重如周瑜、徐庶、張遼這些性格向來穩重之人,也在連日的奔波中突然放下心神,不覺間也多飲了兩杯。更不用提徐晃、孫策、牛輔、華雄這些本就性情豪邁的猛將了,他們一個個都喝得滿臉通紅,還在大聲地吹噓著各自的輝煌事蹟。
馬超看著眾人皆飲得差不多了,便安排人都回去休息。安排完一切後,馬超和董白來到內室裡繼續交談。然而,馬超的心事重重,連董白也看在眼裡。董白微微蹙起秀眉,眼神中滿是關切,輕聲問道:“超哥,今日為何如此心事重重?是有何煩心事嗎?”馬超輕嘆一聲,微微搖頭,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憂慮,那沉重的神情讓董白心中愈發擔憂。內室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壓抑氛圍,與方才酒宴上的熱鬧歡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董白輕輕依偎在馬超的肩膀處,聲音溫溫柔柔,如同春日裡的微風拂過耳畔:“我雖不知道超哥你在煩惱什麼,但是我實不願你趕赴長安。如今的長安並不安穩,而天子對我們西涼有太多的仇視,此去肯定危險重重。”
馬超輕輕撫著董白的手背,眼中滿是苦澀。他又何嘗不知此去長安危機四伏呢?可他卻別無選擇。只好輕輕安慰董白道:“你放心吧,白兒,一切我心裡有數。師傅親自召見,師命難違,我怎能不遵從?”董白聽了馬超的話,心中雖仍有擔憂,但也知道馬超的為人,重情重義,既然是師傅召見,他定然不會推辭。她微微嘆了口氣,緊緊依偎著馬超,彷彿想從他身上汲取一些力量和安慰。內室中,兩人靜靜地依偎著,氣氛溫馨而又帶著一絲淡淡的憂愁。
董白看著馬超依舊緊鎖的眉頭,心中滿是疼惜,柔聲說道:“超哥,你心中究竟有怎樣的困惑呢?你說了我可能不懂,但是你要說出來才能便於解決呀。我雖然不懂,可你可以把你的疑惑向姑父講一講啊。之前在西涼的時候,爺爺有什麼事都是和姑父商議,姑父可謂是西涼第一智謀之人。你放著這麼個大才不去為你解惑,卻在這獨自煩惱。”
馬超也飲了一點酒,此時輕撫額頭,懊惱地說道:“哎呀,我怎麼將文優先生忘了。白兒,你真是我的賢內助。”說罷,上前將董白緊緊一抱,隨後便慌慌張張地要去李儒的住所進行拜訪。董白看著馬超焦急的模樣,不禁掩嘴輕笑,那笑容如春花綻放,美麗動人。而馬超則滿懷期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