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交錯的疤痕,爛瘡般的膚質,看的人做噁心,這絕計不是一張人臉,也許就連醜陋的獸類都要比她好看。
老婦人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火夕的臉,那難以分辨的眼睛裡卻是滿滿的嫉妒和憎恨,突然,老婦人從袖子裡拿出了一把刀,一把極薄無比的刀,然後,她將刀在火夕白嫩的肌膚上筆畫著,不過幸好,她強忍住了內心的憤怒,最後只是在火夕的手指處輕輕的割了一下,取出了一滴血,然後又將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離開了。
沒有多久,皇甫冥回來了,當他推開門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留在門上的印記不見了,心中咯噔一下,急急忙忙的去看房間內的床上,當看到火夕還在的時候,心裡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但是他發現原本他給火夕將被子蓋的很嚴實,現在被子卻是已經到了腰側。
“夕兒,醒醒!醒醒!”被皇甫冥推了好幾下,火夕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冥?幹什麼?大半夜不睡覺,你出去了?”
火夕一臉茫然的看著皇甫冥,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好累,都怪這個傢伙剛剛那麼賣力,如此想著,火夕不由得瞪了瞪皇甫冥。
“你有沒有覺得那裡不舒服?”皇甫冥想了想,還是不打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