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著氣了,實力稍強的也不得不源源不斷的消耗石氣,來抵禦外界的熱量。
見此,皇甫冥知道時機差不多了,對著黑剎打了一個手勢,便要開始準備行動了。
果不其然,一個黑衣人突然的闖入眾人的視野中,只是沒有人還有力氣去理會這突然的闖入者。
“什麼人!”皇甫冥大喊一聲,手中的石氣便迸射而出,直逼過去。
不過他下手也是極有分寸的,並未真正傷到其要害。
黑衣人一個沒來及躲避,便被擊倒落在一側,有些誇張的呻吟著,其他國的人見到這一幕,也紛紛放下心來,反正自己的主子不在這,這裡也輪不到他們說話,現在黑衣人也被制服了,沒什麼好擔心的,於是哪涼快哪待著去了。
“你是何人?來此有何目的?”黑剎一手抓著黑衣人的衣領,一邊厲聲問道。
炎熱的天氣,讓人的惰性更強了,沒有誰到這邊來圍觀,也沒有誰出聲去幹預什麼。
“我,我只是來送信的!”黑衣人有些怯弱的說道。
結巴的言語讓他在其他人的眼裡更加的弱小,是個不會引起人注意的小腳色。
“送什麼信?”黑剎立刻上前,在黑衣人面前一番收刮,收出了一張紙,沒有多言,便遞給了皇甫冥。
皇甫冥隨意的翻看了一下,臉色立刻冷了下來,道:“帶著他立刻啟程!”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血魔教的一群人立刻集結起來,留下了一半的人在這裡看著其他國家的人,剩餘的全部被皇甫冥帶走了。
臨走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張被稱為信的紙被揉成了團,隨意的丟在了地上。
在各國的人群中,有一雙眼睛一直在觀察著皇甫冥這邊的情況,直到血魔教的人走遠,那雙眼睛的焦距又放在了被丟在一邊,並不起眼的紙團上。
也許是看著血魔教的人也有大部分留了下來,加上血魔教實力強悍,所以對於皇甫冥的離去也沒有人出聲阻攔,畢竟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他們國家的最高權力者在這位邪尊面前也不會肆無忌憚的胡言。
又過了一刻鐘,皇甫冥一群人的身影已經徹底的消失了,而其他人的注意力又再次回到了這炎熱的天氣上了,所以那不起眼的紙團便被人忽略的更徹底了。
這個時候,一個弱小的身影慢慢地朝著紙團附近走來,突然‘哎喲’一聲,這個弱小的男人摔倒在地,以一個極醜的姿勢趴在了地上,而紙團也被不著痕跡的壓在了下面,頓時引來了一陣哈哈大笑,這也算是艱苦環境中稀有的樂趣了。
癟了癟嘴,弱小的男人慢慢地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然後朝一邊陰涼一點的地方走了過去,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像是在懊惱剛剛的出糗,只是在他剛剛摔倒的地方,原本平坦的地面,上面的塵土已經是凹凸不平,有些凌亂了,而一直龜縮在角落裡的紙團也不翼而飛。
只是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弱小男人剛剛那摔了一個狗吃屎的模樣給吸引了,倒是沒有注意到其他的。
而此刻躲在暗處的皇甫冥不由得眯了眯眼,這個弱小的男人為什麼看上去這麼眼熟呢?
“你是不是覺得這個男人看上去很眼熟?”不待皇甫冥思考出個所以然來,火夕便輕聲開口道。
兩人對視一眼,算是肯定了彼此的看法,但是卻有一時間想不出在哪見過這麼個瘦弱的男人。
“繼續下一步計劃!”皇甫冥背在身後的手衝著遠處的黑剎打了一個手勢,示意道。
黑剎接到指示,便立刻開始著手安排。
沒一會兒,一個血魔教的人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回來,對著剩餘的一半血魔教的人大聲說道:“快!快!你們快點搭一個可以遮陽的移動棚子,我們找到小姐了,小姐好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