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局真會幽默,會編出這麼個理由來,讓上面撥款的?!”
林時悠笑著對著陳復寧說的這話,讚歎道,
“不管怎麼說,陳局說的很對,不光思想跟著走,我們的武器和思想也要跟著走。”
林時悠笑笑,順著陳復寧的話,再次強調著官話來,。
陳復寧真是的,還是這麼的搞笑加幽默,
他說的話,三分真七分假,對,但不全對。
如果對付一些沒有用心學心理學的人,是很容易當真的。
畢竟,語言也是需要邏輯的嘛。
“嗯,走吧。”陳復寧笑著看著鐵絲網已經收好,對著林時悠說道,“我們就別站在這裡了。”
“嗯,行。”林時悠笑著點點頭,跟在陳復寧身旁,進入審問室,“這還多虧了你的幽默啊。”
“唉,幽默算不了什麼,只要能防患於未然,這些能值幾個臉面的?!”
陳復寧笑著對著林時悠感嘆著,
“說實在的,你師父那件事,我也深表遺憾,但我相信,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有陳局這樣的一句話,我也很放心。”林時悠笑著點頭肯定道,
沒想到,陳復寧也是剛知道這件事的一些內幕的,雖說無法明說著告訴出來,但我能從中看出他內心的真實情感,
想來,對他,對這裡工作的每個人的心裡都有著這麼一顆始終紮在裡面的心吧。
林時悠笑著心裡明白陳復寧說的這句話的含金量,笑著順著陳復寧的目光看向玻璃牆裡面的審問的畫面。
一個是坐在椅子上,雙手靠在鐵板上的身上穿著一身很有特色的監獄服,
正看著一旁盤著頭髮的穿著一身微微修身的灰黑色的禮服裙的女同志,說著什麼我聽不見的話語。
那個穿著灰黑色的晚禮服的女同志,想來是剛經歷一場宴會的任務,匆匆趕到這裡的吧。
有些昏黃的燈光打在隔著玻璃牆的那間房間,
我彷彿看到了當年的自己也是被這樣的一群人給帶到這裡的情景,真是多麼的印象深刻。
我看著那位女同志的側臉,有些柔和,想來,是一張非常大方從容的面容,
一束有些昏黃的光打在她的臉上,真正可以讓我陷入當年被審問的場面,
雖說當時,我還是一個處於對所有事務都好奇地年歲,但自己卻是做著於那年份不相符合的事情,
也對,每個人都要經歷與之類似的事情,只不過,我身為那樣的家庭,過早經歷了這些,也多了幾分和同齡的不一樣的沉穩。
如果,師母娘還在,我想,我是不會經歷這種事情的,師父也不會是現在這樣子的,
當然,事情沒有絕對,經歷了就是經歷了,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去彌補來自當年的虧欠。
我到現在都還記得自己突然被一群人圍著,帶到這裡的場景,
那時的我在這師母娘離開和突然被帶到一個陌生環境的兩件事夾雜在一起的那種感受,
傷神,迷茫,無措又害怕的模樣,
那時的心裡只知道師母娘走的時候的場景,還有師父痛心的畫面,
雖說畫面零零散散,但也能從我身體自身的感受能感受到這段碎片裡的畫面的心痛的感覺。
“想來,陳局對當年的事,還很深刻吧!”
林時悠笑著想起一些零散的畫面,看著裡面,對著陳復寧說著,
“尤其是被審問的場景,至今都還有很深的印象。”
“我記得那時的你只記得你師母娘在臨終前的畫面,一直重複著什麼話,我到現在都還感到有些不解。”
陳復寧笑著一直盯著裡面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