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還有多少是她覺得自己說出了真相招來了這個結局，讓她不安。

何琳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彷彿書凝說的事跟她毫無關係，但只有她自己明白，聽到書凝承認，她把那天看到的事告訴了趙益清，她幾乎有想撕碎她的衝動。

她忽的一笑，“書凝。”

“琳姐，真的很抱歉，那個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沒有辦法讓自己繼續隱瞞下去……”

“我會讓你後悔的。”她輕輕的說。

然後轉身離去。

曆書凝被她驚得站了起來，可是卻一句話都來不及說，何琳已經走了。

是的，她會讓她後悔。

為什麼呢，曆書凝擁有的還不夠多嗎？為什麼還要奪走她僅剩的那一點點？

既然她不給她活路，那就別怪她給她準備一條死路。

午後的咖啡廳很安靜，今天並非假日，又快夏天了，街上的行人明顯少了很多。何琳坐在角落裡看著玻璃外的世界，覺得自己好像被整個世界遺棄。

趙益芳頭也不回地走了，趙家採取最為謹慎的態度迴避了她，而自從她協議離婚，費凡也從她的世界裡消失，這個男人大概覺得恢復單身的她不能再給他偷情的刺激與獵奇了吧。

何琳不禁冷笑。

“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碰到你，阿琳。”熟悉的聲音喚醒何琳的神智，她抬頭，意外地看到那個葬送她婚姻的男人。

這個輕佻、喜歡刺激的男人居然會在這種安靜的午後一個人出現在這裡？

何琳不禁為孽緣的到來嗤笑了一聲，“這種地方和你的品味不太符合啊，費總。”她皮笑肉不笑的說。

“不錯，可是我喜歡的女人喜歡這種有品位的安靜的地方。”費凡一改往日的輕佻，表情還居然有幾分認真，“所以我想她的時候，就會一個人來這裡喝咖啡。辦完離婚手續了？”

與狼共舞03

“如你所願。”何琳攤攤手，她現在倒想找人聊聊天，雖然這並不是個理想的聊天物件，但與其和一個不知情者無謂的發洩，不如找個知情者，更能體會她此刻的心情。

費凡笑笑，不是平日那種輕佻的笑容，二十一中略帶諷刺和悲傷的笑容，然後他在何琳身邊坐下，點了杯卡布奇諾。

“真看不出來你會喝這個。”何琳嘴角勾了勾，“我還以為你會比較喜歡紅酒白蘭地之類的東西。”

“沒錯，就算是咖啡，我也更喜歡黑咖啡。但是，她喜歡。”費凡的表情很溫柔。

“那個她，和你不喜歡益芳有關係嗎？”何琳突發奇想。

“是啊，有關係。”費凡卻回答了，而且還是肯定的答案，不過他並不想說太多，“那你呢，現在還喜歡他？”

“我恨他。”何琳微笑著說，“可是我也恨你。”

“好吧好吧，你很我是應該的，我就是誠心的，你慢慢恨吧。”費凡壓根無所謂。

“破壞掉他的家庭對他一點用都沒有，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做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何琳聳聳肩，“算了，反正你對現在的我也沒什麼興趣，我也沒那個能力讓趙家吃虧。”

“是嗎？你手裡有著能讓趙家吃虧的東西？”費凡的眼睛頓時一亮，是那種得到了希冀很久的東西以後那種喜悅的光亮。

何琳忽的有一種想法，也許，和這個男人合作，她會有一個機會讓趙益芳不止是後悔。

而且，能夠很好的讓曆書凝生不如死。

她笑了起來，笑得很愉快，“的確是，怎麼樣費總？不如說出你的真正目的，也許我們可以合作。”

“跟我合作，你就不怕是與虎謀皮？”費凡已經恢復了正常。

“怕什麼。”何琳垂下眼瞼，“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