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跺了跺腳,大聲道:“啊——我不信啦!”
說完狠狠的捶了方錚一拳,又很不友好的朝鳳姐重重哼了一聲,氣咻咻的上了馬車,回宮去了。
方錚朝馬車揮手,大聲喊道:“喂!我明天進宮見你父皇,你在宮門前等我啊。”
“去死!”
“公主殿下怎麼了?好象對我很大的意見?”長平怒氣衝衝的走後,鳳姐走上前來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小姑娘耍性子呢,呵呵,她懷疑咱倆之間不清不白。”方錚望著鳳姐嬌媚的臉蛋,笑眯眯的道。
鳳姐俏臉微微紅了一下,不自在的攏了攏髮鬢,眼睛卻不敢看方錚,口中貌似隨意地問道:“那你怎麼說的?”
方錚無奈的一攤手,“我還能怎麼說?咱倆本來就是清清白白的,我倒是想不清白呢,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嘛……”
“去死!”鳳姐羞紅著臉,忍不住狠狠捶了方錚一拳。
怎麼每個女人都喜歡罵“去死”?更巧的是罵完都得補上一拳,跟事先商量好了似的。
笑鬧了一番,很快便緩解了鳳姐的羞意。二人又如往常般嘻嘻哈哈起來。
看了看天色,鳳姐笑道:“快到用晚飯的時間了,方大少爺若不嫌棄姐姐手藝粗糙的話,不若就在這裡用飯如何?姐姐親手給你做飯去……”
方錚喜道:“好啊好啊,能吃鳳姐親手做的飯,今兒我倒有口福了。”
鳳姐笑了笑,“姐姐做飯的手藝很一般的,——對了,你有什麼忌口的嗎?先告訴我,免得待會你挑嘴。”
方錚仰頭望天,仔細想了一會兒,接著很認真的道:“……我不吃屎。”
“……”
夜涼如水,燭光搖曳,如玉齋後院的廂房內卻春意盎然。
方錚和鳳姐相對而坐,正在淺酌慢飲。桌上的菜色很豐富,而且味道很好,看來鳳姐除了做生意有特長,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鳳姐說話不多,小飲了幾杯酒,舉杯持箸間眼神交會,一觸即避,今日的鳳姐顯得很是羞澀沉靜。
方錚一口飲盡了一杯酒,然後望著鳳姐嘿嘿賊笑。目光在鳳姐的臉蛋和高聳的胸部來回巡梭。長平對他的警告早已忘到九霄雲外。
“你笑什麼?”鳳姐實在抵擋不住方錚上下打量的色色目光,垂著頭,低聲問道。平素精明幹練的模樣蕩然無存,就像個剛出嫁的小媳婦似的。
“嘿嘿,鳳姐,你看這情形,如果堂前的蠟燭換成一對大紅的,咱倆現在像不像在洞房裡喝交杯酒?”方錚調戲婦女的時候總喜歡把眼睛眯起來,讓人一眼就看出他不懷好意。
“呀!你要死了!”鳳姐羞得不行,站起身便欲打他。
“哎!別動手呀,萬一咱倆互相打鬧上了,我不小心摸到你什麼地方咋辦?”方錚的提醒令鳳姐止了步,這色胚子說得沒錯,這事兒還真有可能發生。
方錚對鳳姐的懸崖勒馬感到很失望,早知道就不提醒了。
“鳳姐,小弟問句不該問的話,有沒有想過再嫁人?”
鳳姐羞紅的臉忽然白了,怔怔的望著不停搖曳的燭光,良久,幽幽的嘆了口氣。
“這些年都過去了,姐姐我也老了,哪還想過再嫁呀。再說,寡婦本是不祥之人,改嫁只會令我名聲更差,姐姐早已無此非分之想了。”
“話不能這麼說,鳳姐,女人也有權力追求自己的幸福,鳳姐你才二十幾歲,正是芳華正茂之時,難道你甘心一輩子就這麼獨身孀居,孤獨終老嗎?”方錚對古代這些規矩很是不屑,嫁過一次人怎麼就不能再嫁了?擱在前世,離幾次婚又結幾次婚的女人滿大街都是,那她們豈不是都要浸豬籠?
“不這樣又能如何?在這世上,情份冷如鐵,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