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助夫人逃離這突厥人的大營,並護送夫人到塔山大營,與您的女婿和女兒團聚。”
嚴楊氏驚喜的輕呼一聲,用力的捂著臉,流著淚喃喃低語:“我……我終於可以離開了麼?五年,五年啊……”
五年,在人的生命中也許算不得什麼,可在一個身陷囹圄,日夜想念女兒的母親身上,這五年如同過了一百年般長久,她受夠了五年來無盡的煎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