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拼全力地在以內家真力互鬥,腳脛俱都已經下沉半尺左右,而且還在繼續下沉中,他不禁對白綾道:“白姑娘,請你讓他們停手好不好?”
白綾這時似乎也已經看出場中情勢不對,臉上略現驚慌地說道:“我……駝公公們只聽我公公的話,怎麼辦呢?”
武凱不禁抬頭望月,風明月已上中天,正是午夜子時……那扇矗立著的石壁,這時無聲無息地開了一個圓形洞門。
黑黝黝的洞中,緩緩走出一個身著白錦鑲白梅,頭戴儒生巾,面目英俊,溫文儒雅,左手託著一方大石觀,右手瀟灑已極地輕捏著一管粗如指,杆白泛玉色的毛筆中年文士。
他從尋絕壁洞口輕輕一跨步,已然到了崖下,微微皺了皺眉,向方花兩駝道:“別鬧了!”
這簡簡單單的三個這一經出口,方花雙駝果然同時撤手書力,歡呼一聲道:“白二先生,恭喜恭喜!”
白綾也嬌喚一聲:“公公!”
身形動處,直向白二先生懷中投去。
白二先生輕輕將白綾一帶,摟在臂彎中,輕輕扶了撫她的秀髮,柔聲道:“綾兒,那人是誰?”
同時細細地打量著武凱,眼光中充滿了一種不可解的神色。
綾兒嬌聲道:“公公,那是歐武凱歐公子,他救了綾兒的命。”
白二先生微笑著點了點頭似讚許,又似客氣地向武凱招了招手道:“歐少俠,請過來一談如何?”
“石雕神駝”這時滿面怒容地瞪了“佝僂怪駝”一眼,低聲道:“二先生,這小子好象是‘沙鶴血魔’的後人。”
“石雕神駝”忍不住低聲怒喝道:“方駝子,你……”
白二先生將筆交給“石雕神駝”,硯交給“佝僂怪駝”,道:“你們且先去整理整理,我知道了。”
武凱這時已經緩步走了上來,對白二先生深深一躬道:“晚輩歐武凱,無心誤入貴谷,尚望不罪才是!”
白二先生儒雅已極地笑道:“哪裡的話,歐少俠義高雲薄,老朽道謝還來不及,豈有怪罪之理,如不嫌棄的話,請屈駕蝸居一敘如何?”
武凱一見這位白二先生,打心裡就生出一種親切之感,只覺得這位白二先生和雹可親,滿面儒氣,哪裡像是位武功奇高的山野俠穩,聞他邀請,連忙笑答:“晚輩謝之不及,豈敢無禮!”
綾兒這時歡呼一聲,道:“綾兒先去!”
身形一動,如飛朝石崖後繞去。
白二先生安步而行,邊行邊問道:“歐少俠如不嫌冒昧的話,請告示師承,老朽或許與少俠師門有舊亦未可知!”
武凱一楞,他實在自己也不知道該算是誰的徒弟。
白二先生見他猶豫,忙道:“老朽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如少俠有難言之隱,不說也罷!”
武凱歉然一笑,未予作答。
繞過石崖後,又是一懲白梅林,林後一灣清溪,溪上小橋橫樑,橋後茅屋一盈,看來清雅已極。
進門後,屋內陳鳳甚為簡陋,窗邊一桌,桌上正放著白二先生方才手持那方石硯及白筆。
牆上,懸著一副畫像,畫中人是一位和藹非凡的中年英俊。
白二先生一進門,先朝那畫像下跪,連叩三首後,起身人道:“老朽因懷念故土,倒教少俠見笑了!”
武凱這時正魂不守舍地望著畫中人,心中油然生聘股孺慕之情,不禁想起自己爹爹與自己的娘,一個生死不明,一個下落不明,不覺悲從中來,潸然淚下。
白二先生見狀一震,他自從看見這少年以來就喜愛非常,同時他覺得這少年有許多地方與自己昔日的故主“武林聖君”甚為相象,這時一見他這種神情,不禁脫口道:“少俠,請恕老朽有一不情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