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怎麼樣?”
“一般,很一般……身手還算敏捷吧。不過都在10以下的樣子,力量、反射、耐力、敏銳……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異常來。”
“這就是一幫普通人啊!”
“沒錯,還有那槍,溫切斯特1873,號稱征服西部之槍,槓桿式連發步槍,口徑11毫米,重3。5公斤,彈容量10到15發。假如操作熟練,半分鐘內能把子彈打光,平均兩秒一發。”
如此解說的傢伙抬頭看了看屋頂,主要是走火那槍打出的槍痕:“也完全看不出來。威力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突然闖入的黑背,成了大家觀察這世界規則的最好機會。
不過,世界上又哪有那麼巧的事?就在大家想試試守衛們身手的時候。偏偏有一隻黑背衝了進來。
事實上,黑背是被超凡者中。擁有動物親和特質的一個傢伙驅使的。只能狗能聽到接收的命令,普通人是感受不到的。看起來就好像黑背突然發了瘋一樣。
一幫治安官好不容易制服了惡犬,將其死狗一樣拖了出去。魯比慘叫不已,愛狗的傢伙傷心失落,倒是沒人懷疑是囚犯們搞的鬼。
囚牢裡的眾人陷入了沉默。
越是看不出什麼特殊的地方,情況就越古怪呀!
不可能什麼異常都沒有的,肯定會有,只是還沒發現而已……
也有人,比如說肖凌,發現了某些異常的地方,有所猜測。可是卻不能說,而且就算說出來,別人也未必會信,假如要解釋的話,還不如不說呢。
“會不會……這回主宰在故意玩我們呢?明明沒有陷阱,就這樣嚇我們,空城計,讓我們不敢出去……看假如遲遲不敢行動,就輸了。”忽然有人推測道。
一圈人臉色一變,沉思起來。
不得不說,以主宰坑爹的個性,這是極有可能的。
不得不說,這幫傢伙能推理到這種程度,業務水平算是相當不錯了。
正當眾人彷彿司馬懿一樣,站在空城面前進退兩難的時候,處理完了狂犬的治安官們走了進來。原來只是四個人,那個叫魯比的受傷不再了,又添了兩個新人。
“好了,時間到了。你們幾個,你,你,還有你,出來!”開槍的是個滿臉絡腮鬍的中年大漢,依稀是眾治安官中領頭的,伸手點了三個人。1號籠點了一個,2號籠點了兩個,3號籠,也就是最裡面肖凌的籠子沒點。
“為什麼,為什麼要我們出去?”幾個人本能的抗議。
“那不是廢話嗎!”絡腮鬍開啟一號籠門,指揮兩人如狼似虎的衝了進去,而他和另外兩人則在籠外持槍戒備,“你們時候到了,痛快上路吧!”
“奶奶的,拼了吧!”被抓者被押出籠,叫道。再不拼,就要上絞刑架了。
“外面的絞刑架有幾個位置?”肖凌低聲問李天霄。
“一排……”李天霄也疑惑。絞刑架的位置,足夠囚牢裡所有人用的了,所以他才沒報數量。可是……為什麼第一批只點了三個人呢?
假如按順序來,一個籠子一個籠子清空才是最合乎情理的吧?或者一個籠子點一個,也算有規矩,眼下這是怎麼回事啊?
每個人都感覺到了不妥,知道當中必然有問題,但卻想不出來問題出在哪裡。
二人的議論,治安官們聽到了,眼睛斜向這邊,滿滿都是惡意。肖凌立刻閉嘴不說話了。
猛然中間的籠子,火光璀璨,耀眼奪目。
被點的第二個人發動了技能,也不曉得是什麼招式,只看到彷彿電焊般的幾道火光從他指尖射出去,射向了手指粗的鐵柱。眨眼間鐵柱就赤紅變熱要融化了。
同時那璀璨的強光,照到囚牢裡的人眼睛一陣刺痛,禁不住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