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個樓是在下的容身之所,賣不得。”
李蓮花越過蘇唯,跨上蓮花樓,要是他看得到,就能發現留在原地的人眼底一片清明,臉上哪還有半點醉酒之態。
撿起鐲子,拿起酒瓶,蘇唯一步三搖晃地走到李蓮花旁邊。
他已經在熬藥了。
蘇唯閉目躺上李蓮花的臥榻,喃喃道:“陳皮、葛花、豬苓、白豆蔻仁......”
李蓮花投去詫異的目光,無它,她嘴裡唸的,正是他現在在熬的解酒湯藥方。
她懂藥理,就算不是,也定是極了解藥材藥性。
李蓮花微嘆一聲,收回目光。
不管此人有什麼來歷和目的,酒醒以後都和他無關。
他隱姓埋名已有九年,眼看十年之期將到,唯願死前找到師兄的遺體,除此外,再別無它求。
“起來。”
李蓮花端著藥碗站在床邊,語氣算不上好,床上的人沒有動靜,就在他思考還有沒有繼續喊的必要,就看見她慢慢睜開了眼......
蘇唯嘟囔了一句:“好吵.......”
然後坐起來,封住李蓮花的穴道。
李蓮花:“姑娘,你會武?麻煩你給我解開,我一定不吵你了。”
這人的內力一定高出他很多,不然他斷斷不能察覺不到一點,甚至,現在衝不開穴道。
蘇唯攢起眉峰,眼底帶怒,一臉不耐煩地撐起身,“吵死了,還讓不讓人好好睡。”
話音一落,李蓮花便被她扯上床,芊芊柔荑按在他的嘴上。
李蓮花驚恐地瞪大了眼,不等他說什麼,蘇唯就移開手,用自己的嘴堵住他。
也許是驚慌的原因,他的牙關沒有咬緊,蘇唯很輕易就和他唇舌交纏,既然纏上了,斷沒有再放開的道理。
李蓮花反抗不了後,閉上眼集中全部心力衝擊被蘇唯封住的穴道,努力半晌後,李蓮花才認命地放棄掙扎。
黑暗裡,感官無限放大。
碧茶之毒會讓人五感漸失,李蓮花可以確定,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希望自己的五感全失。
這樣的話,也許他就能忽視周身所處的溫暖之地。
蘇唯埋在他的脖頸處抽抽搭搭地哭起來,她覺得她好悲催,就沒有那個女人像她這麼悲催。
在房事上還需要自己出力,她做女人做的太失敗了!
也許是蘇唯的頭髮磨蹭的原因,李蓮花一陣口乾舌燥,癢意從脖子傳遍全身,下腹俞發的發緊,額間沁出汗珠,人也不自覺地微微仰起頭,露出的性感喉珠來回滑動,就連安慰的聲音也是沙啞的厲害:“別哭了。”
“疼。”蘇唯又撒嬌喊了一聲,然後解開裹胸,帶著他的大手貼上來。
李蓮花的腦海裡像是有東西炸開,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過了好半天,腦子不甚清明的他,才終於找回一絲理智,“姑娘......”
以防他說出不中聽的話,蘇唯直接把他剩下的話吞下,夜色太美怎能辜負,有什麼話就留給往後吧!
......
翌日
中午
李蓮花在睡夢中被踹到地上,還好位置是在臀部,要是踹在腰上,他辛苦一晚上的老腰一定要斷!
捂著腰顫巍巍地坐起來,還不等他說什麼,一件衣裙從上方落下,剛好遮住他的重點部位,同一時刻,還有一道嬌柔的質問聲響起:
“哪家宵小,趁本姑娘醉酒,居然輕薄於我?!”
聞言,李蓮花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心裡的火氣壓了又壓,他敢說,就沒有比他更倒黴的倒黴蛋,被人霸王硬上弓不說,還要被人倒打一耙。
“姑娘不如睜開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