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大步跨進病房,並沒有因為宮崎若伊的恭敬而心生憐憫,面帶了一絲絲的怒意,“昨晚明明還好端端的,怎麼忽然住到醫護室來了?”宮崎若伊以頭磕地,道:“昨晚回到帳營之中,若伊想了許久,這一次不僅任務失敗,而且還被那華夏國男人侮辱了身體,越想越是痛恨,越想越是難過萬分。若伊對不起大日本帝國的厚愛,更加對不起納粹聯盟國寄予的厚望,同樣也對不起門主這麼多年來的悉心教導。在萬般俱滅之下若伊想到了死,所以用刀割腹,本來以為非死不可,誰知道……”“夠了!”高木田一高聲喝止了宮崎若伊,怒目圓撐,“宮崎,你知道自己生了什麼錯了嗎?”“若伊知道。”宮崎若伊咬牙切齒,“若伊的命是屬於門主的,沒有門主的允許宮崎不應該自行了結性命的,對不起門主,是若伊錯了,若伊甘願受罰。”“你忠於大日本帝國的心是勿庸質疑的,同樣我也能夠理解你此刻的憤怒和痛苦,那個華夏男人侵犯了你,但卻沒有死,是嗎?”高木田一眼神中不帶有一絲兒的溫度,看去像一隻沒有溫度的殭屍一般。饒是沒有任何爆發的意思,宮崎若伊和在場的所有人都察覺出了高木田一正隱著怒火。對於日本女忍來說,最可恥的一件事就是被敵人侮辱了身體,而對方卻安然無恙的活在世界!宮崎若伊之所以一晚沒有睡著,最後選擇切腹自殺這種極端的方法來結束自己的生命甚至於連報仇的心思都未能阻止她自殺的心態就是因為這個道理,她不堪忍受這樣的折磨,每每想起對方在自己的身體中來回的穿行,那激盪起來的愉悅讓她忍不住地呻吟出讓她恥辱無比的聲音時,她就忍不住地想要殺了對方,更想殺死自己!所以她選擇了極端的方法,切腹自殺,沒有想到,生命力太強悍,竟然沒有死成。宮崎若伊僵硬地點了點腦袋,“是的,他還沒有死。對於我的毒,他有免疫力。”昨晚她施用了好幾次的毒,但都無濟於事,可以這麼說,對方對於她的毒素基本已經免疫了。也正是因為這樣,昨晚她才會被對方侵犯破身。木田一面無表情地點了下腦袋,“宮崎,對於日本武士而言,最重要的是忠誠和尊嚴,而對於日本忍者尤其是忍而言,還有一件事對於他們很重要,那就是毒狠!日本忍者應該是世界最毒的物種,觸之即死,無人可活。然而,你的貞操卻被一個華夏人給奪走了,對方依然活在世界,尊嚴盡失,臉面不存,昨晚的時候我便已怒不可遏了,但念你是我得意門徒的面子,我饒你一命,宮崎,接下來你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若伊明白。”宮崎若伊點點腦袋,跟著站了起來,因為切腹自殺,傷口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恢復的,在宮崎若伊起身那一刻,鮮血直從傷口處往外流動,血已經發起了烏色,從寬敞的病服下襬,他們甚至看到肚腸子冒了出來!兩人頭皮一炸,開始作起了嘔來。佐藤還好一點,畢竟從小就受軍國主義的影響,失敗自殺這件事他還是敢做的,但絕對不是這種切腹自殺!這太恐怖了!而阿扎克這樣的西方軍官索性嘔暈了,雙眼發昏。在佐藤和阿扎克驚然的目光下,宮崎若伊從病床邊的櫃子拿起一把水果刀,跟著在自己的臉連畫了好幾刀,血液立即崩然而出,宮崎若伊丟掉水果刀,跪在地,怒然咬牙道,“若伊不將那男人碎屍萬段,誓不為人!”因為咬牙切齒,臉的血筋暴突的更加厲害,鮮血頓時像長了腳一般不住地往外湧動。
對於宮崎若伊的舉動高木田一似乎早就在預料之中,並沒有過多的表情,這一次他沒有因此而處死她已經算是很仁慈的了,按照甲賀流門派的規矩,女忍破身意味著就是死。因為只要一被破身,女忍就再也沒有辦法繼續修煉下去了,甲賀流同樣不收身體不乾淨的女孩子做門徒。而宮崎若伊被秦浩奪走了第一次,意味著她從此便失去了一切,隨著時間的推移,宮崎若伊必將被同門其他的師弟師妹門給取代下來的。宮崎若伊心裡其實很明白,這一次失利和**,意味著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