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你了!”
肅順這營官之位是內定的,楊猛說這話,也是讓下面的兵勇聽得,不過這肅順的本事倒也有些,與以前那個塔齊布算是不相上下吧?
“嘿嘿!七招已過,也算你有些本事,接下來的三招,無回八刀的起手式,看你這架勢是接不住的!”
打人就三招,楊猛之前的招數,多半是虛招與避讓的招數,接下來的三招就要打人了。
“三哥,拿出真本事也好,讓兄弟開開眼見。”
“只怕是還要開胃!”
說話間,楊猛的猛地法力,劈頭就是一刀,這是無回八刀的起手式,肅順橫刀招架,卻沒想到楊老三的手勁大的出奇,一刀就砍折了他的竹刀,楊猛的竹刀餘勢未減,一下就砍在了肅順的肩頭。
不等肅順呼疼,楊猛手中的竹刀一勾,肅順腳底下的步子就凌亂了。
“三哥饒我!”
“這一勾算一招,饒你?這對戰就是往死裡招呼,新營官下去吧!”
啥面子也沒有,鄭親王端華的親弟弟,宗室肅順。就被楊猛一腳從點將臺上踹了下去。這一腳。楊猛可沒怎麼留手,肅順掉落地上之後,打了四五個滾,才吐著白沫厥了過去!
“新營官肅順!你們也開始吧!沒有二百五,你們就一直打下去!老子等著你們,開戰!”
即便有肅順的前車之鑑,楊猛的命令在營中也不怎麼好使,動手的寥寥無幾。大多數人還是在觀望的,楊猛進營的時候是下午時分,一直到傍晚,場下捉對廝殺的也不過百餘人,時間這麼一拖拉,天就黑了,本該是飯點了,可火頭軍那邊卻是悄無聲息的。
一天到晚喝菜粥,肚子裡沒油水餓的也格外的勤,入夜一個時辰之後。底下就傳來了謾罵聲。
“嘿……肅順,醒了就別裝王八了。夜了,該起身嘍!地下溼潮,趴活兒久了得病!”
肅順這老小子,約摸半個時辰之前就醒了,這貨怕是被那一腳給嚇著了,趴在地上不言不動,愣是不起來。
“嗨!三哥火眼金睛,您那一腳可要了命嘍!您真是打算打死我吧?”
說實話,肅順真是害怕了,捱了楊老三一腳,那滋味在他看來就跟死了沒兩樣,肚子裡至今跟塞滿了火炭一般,擰著勁的疼。
“哼!老子要想弄死你,一招也就夠了,那一腳上提三分,你就得臥床半年,知足吧!若是三五年前,這一腳即使留力,你也得躺上個把月!
爬上來,瞧瞧你手底下這幫不聽號令的王八蛋,敢當面罵老子的不多,今日這罵聲,用血來洗唄!”
底下的人群已經有些蠢蠢欲動了,對於這些個傻犢子,楊猛可不在乎,動幾個殺幾個而已,動比不動要強的多!
“三哥,這話過了,兔崽子們囂張慣了,您就抬抬手!”
“抬抬手?也成!來呀!將剛剛動手的那些分出來!咱們吃飯,至於剩下的那些,餓著吧!
知會下去,都給老子原地站好,哪個敢擅自離開校場,直接剁了!
海防營的人馬進來行刑!”
楊猛的軍令下去之後,三千餘身背大刀的海防營軍士就走進了校場,分出了四千餘動過手的,剩餘的兩萬人,就要餓著罰站一晚上了。
“知會火頭軍,做飯!就做這些人的。”
不大的時間,原本令人生厭的菜粥味道,引起了猶如鼓聲的咕咕之聲,不餓才是假話呢!
“三哥,不是來真的吧?”
見楊猛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肅順也有些膽寒了,這位要立威吶!
“軍中無戲言,說沒飯就餓著,說殺頭就躺著!你若是不想老子的海防營大開殺戒,就下去警告他們一下,擅離校場有多少老子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