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一下的衝動。
時候不大,一行人來到了一處有些破敗的房舍附近,丁保鈞翻身下馬,就去敲那戶房舍的院門。
“張皮匠,楊家三爺來做靴子,開門!”
喊了一聲之後,院子裡發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大一會兒,殘破的院門才開了一道縫隙。
“害什麼怕!老子又不吃人,你的店鋪在哪裡?老子要做雙好鞋!”
這昆明城的反應,也氣壞了楊猛,至於嗎?自己只有一個人,能把全城嚇得人人閉戶,這不是扯淡嗎?
“三爺爺饒命啊!我不是大煙鬼,不是大煙鬼啊……”
楊猛一發脾氣,這位張皮匠直接跪了,也不顧門口的石階堅硬,一邊哭嚎一邊磕頭,只幾下那額頭上就滲出了血珠。
“起來!骨頭怎麼這麼軟,能不能做鞋,不能做的話,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這都是些什麼物件,至於嚇成這個樣子嗎?看來大清敗於英國人之手,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能做!能做!”
一聽楊家三爺爺要弄死自己,這張皮匠也不磕頭了,夾著老淚一個勁的點頭。
“在哪裡做?帶我去,老子有吩咐,記著!做好了老子有賞,做不好老子扒了你的皮!”
這位的骨頭軟了些,不威脅一下,怕是辦不好事情,做這個楊猛很拿手,張皮匠也戰戰兢兢的收起老淚,一個勁的點頭應是。
“在哪做啊?說句話!”
“就在家裡。”
“那就進去吧!”
“我……”
這又頓住了,楊猛也是為他著急,做雙鞋有這麼難嗎?
“張皮匠,你不要害怕,三爺前些日子,剛剛受了上師點化,已經開了竅,這幾日不會輕易殺生的,你要是磨磨蹭蹭,惹得三爺火氣,我就不敢保證了。”
無奈的丁保鈞,只能出來打圓場,自家三爺頭上已經冒青筋了,這張皮匠再墨跡,萬一引起三爺的兇性就不好了。
“可是老婆孩子在家裡?這個給你,打發他們出去。”
能讓一個軟骨頭變得有些硬朗,八成就是家人了,楊猛從皮袋子裡,拿了兩塊銀元,丟到張皮匠的身前,這位也不猶豫,拿起地上的銀元,就回家了。
這位也是小心,從牆上把老婆,還有兩個孩子弄到了隔壁,才磨磨蹭蹭的走了出來。
“我穿的鞋子,你準備做吧!”
楊猛從板車上下來,慢慢走進了有些破敗的院子。
“三爺爺想要個什麼樣式的靴子,還是與腳上一樣的嗎?”
這位張皮匠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聲音還打著顫呢!
“叫我三爺就成,三爺爺有些折壽,再叫小心老子的拳腳無眼,我自己這裡有個樣式,你能做嗎?”
楊猛就不清楚了,都是人,這貨的骨頭咋就這麼軟呢?當年自己威震金三角,出去的時候也格外小心,那裡的邊民,指不定哪個就敢掏槍斃了自己,可這大清的人,骨頭硬的楊猛可真沒看到幾個。
“三爺說說看,一般的皮活兒,我都能做。”
“看到我腳上這雙靴子了嗎?這裡要改,這裡也要改,鐵釘不要了,換成皮子,能做嗎?”
楊猛‘啪啪啪’指出了幾個要改的地方,這張皮匠卻是聽的一頭霧水。
“有筆嗎?”
張皮匠搖了搖頭。
“燒過的木頭有嗎?”
張皮匠點了點頭。
“那就去拿,傻愣著幹毛?”
楊猛有些無語了,昆明最好的皮匠,就這操性,可愁死人了。
拿著半截木棍,楊猛大致畫出了軍靴的樣子,雖說畫的不倫不類,可這張皮匠好賴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