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就能燒成白地吶!
長毛賊打長沙、打武昌,莫不是利用了城外的民宅,這些民宅,還是早遷了為妙。不然葉中堂在廣州可是食不安寢吶!”
葉名琛指桑罵槐。楊猛也不在意。一番話直接點出了廣州城的一個好大的軟肋。
“哼!些許民宅而已,留著更好,若是洋夷來攻,一把火就能租上一兩日,葉某在廣州城中是否安然,倒不用部堂費心。”
這就叫各有看法吧?楊猛怕的是十三行一帶被焚燬,大軍無法推進,而葉名琛靠的就是焚燬十三行阻敵。聽了這話之後,楊猛也陷入了沉默之中,自己這麼不待見葉名琛,原因在這裡吶!
看著一臉自信的葉名琛,楊猛把總督府的那句話記在了心裡,近期搞死葉名琛和他的闔族之人,在廣州開個樓子,專門讓葉家女眷做買賣。
“部堂,這廣州的景緻如何吶?”
楊猛陷入了沉默之中,葉名琛就接過了話語權。事到如今他也想明白了,這楊老三沒有殺他的膽子。既如此不如與之爭鬥一番。
“嗯!還不錯,只是缺了一座名為葉家樓的楚館,等著吧!一二年之內,必有!”
“呵呵……豪言壯語葉某人聽得多了,但願楊部堂所言成真,但這豪言之路,多是中道崩殂之人,楊部堂倒讓我想起了一個古人,冠軍侯!”
沒啥實際意義的鬥嘴,楊猛也不想參與了,帶著眾人在城牆上走了一圈之後,楊猛自廣州西門而出,帶著睚眥直奔荔香園而去。
“混賬!聚集督標,擒拿楊老三!”
待楊猛出城之後,葉名琛的怒火才發了出來,但他身後的兩廣眾官,連累帶餓早已失了生氣,聚集督標之事,也只能回到總督府再說了。
葉名琛一進總督府,就遇到了軟骨頭潘仕成,這位苦著臉正坐在議事廳之中呢!
“潘仕成,點起督標,擒拿楊老三!”
“中堂,為時已晚,就在中堂與諸位同僚巡城的時候,楊老三的手下於彪,已經接掌了海防營,只怕下官的府邸,早已被海防營的兵士給佔據了!”
聚督標,這葉名琛倒是好想法,可惜的是,玩這個自己那愛婿比他葉名琛高明的多,海防營在手,廣州的事情,愛婿說話可比葉名琛好使多了,現如今,只等著兩人打完了嘴上官司,劃定職權了。
“啊……”
一聲痛呼之後,葉名琛直接厥了過去,這一腔怒火發不出來,只能自己受著了。
見葉中堂厥了過去,兩廣諸官安排人將葉名琛送入後院之後,也各自散去了,如今廣州的局勢微妙,誰也不知道後事如何,這葉名琛與楊老三,近期都是不能接觸的是非之人吶!
回到荔香園之後,潘仕成也沒給楊猛好臉,今天自己這位愛婿,做事過激了一些,只怕朝廷那邊不好分說。
“老泰山,這朝廷也就那麼回事兒了,我與葉名琛各有各的用處,我與葉名琛爭鬥,朝廷那邊怕是求之不得吧?
這事兒頂天一個斥責而已,如今的朝廷,得罪不起我楊三的。”
事態如何,楊猛這邊早已有了預估,打葉名琛,走正途楊猛不是他的對手,即使是勢均力敵,想要分出一個勝負,也不是三兩個月能解決的事兒,一旦楊猛做事兒,處處被葉名琛掣肘,弄不好這廣州還得丟。
“可你如此行事,怕是得罪了兩廣絕大多數的官員!你既要常住廣州,何苦得罪他們呢?”
望著一臉自信的愛婿,潘仕成怕他剛愎自用,一些勸解的話,到了嘴邊自然而然也就說了出來。
“老泰山,咱們的目的何在呢?若是做朝廷的忠臣,今日之事,斷然是不能做的,若是有別的想法,洋夷打天津衛,卻是咱們最好的機會吶!”
“哦……入京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