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的時間,陸安已經無法去想什麼白日不白日的了,與江琰徹底沉浸在情谷欠的海洋裡,汗水浸濕了床上的被褥,帶著人身上也粘膩的難受,江琰懶懶的靠在陸安懷裡,散發著慵懶的氣息。
「我去打水,你洗洗?」陸安心滿意足的靠在床頭上,摩挲著江琰的背,半點兒沒有動彈的意思,「不過,我這手十天半月的是不用洗了。」
江琰閉著眼睛,沒聽清陸安說什麼,就淡淡的嗯了一聲,陸安不滿足於她的反應,把手湊到江琰鼻子邊,「你聞聞,我手粗糙,這一次保養頂的上好幾日,我得好好謝謝娘子。」
「瞎說什麼呢!」聽清楚陸安說的是什麼意思,江琰也沒睜眼,直接在陸安腰間來了個三百六十度,那一點兒小肉皮捏的,那叫一個精準,「你再說?」
「不說了,我錯了。」陸安爽快的舉手投降,半點兒沒有再堅持的意思,她就是想逗逗江琰,看她面紅耳赤的,甚是開心。
「我去給你打水。」陸安拎起衣服起身,還趁機在江琰面上偷了個香,搓搓自己粗糙的手,陸安回味無窮,江琰的面板是真嫩,好像一用力就能掐出水來一樣,激的她不知輕重的留下了許多痕跡。
陸安只把坎肩穿上了,沒穿小衣,她也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要不是有陸元寶在,她坎肩都不想穿,廚房裡水是溫熱的,陸安加了兩把火把水加熱了下,這才打了拎到屋裡去。
打水的桶小,她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回頭卻發現廂房的門開著,陸元寶斜斜的靠在門邊,看見陸安過來,翻了個白眼,啪的把門關上了。
陸安摸摸鼻子,只感到不好意思了一秒鐘,就神色自然的去打水了,又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牆角被偷聽了嗎,她以後多注意就是了。
洗過澡,光溜溜的躺在被窩裡,那叫一個舒適,陸安躺著躺著就閉上了眼,「娘子,那兩個孩子馬上就滿月了,你說我給他們買點兒什麼禮物好呢?」
石頭體弱的很,據馮氏說,比墩兒小時候差的何止一兩倍,因此滿月酒就不大辦了,簡單的吃個飯就成,孩子也肯定不會抱出來的,最多讓她們進屋裡瞧瞧,即使如此,陸安這身為姑姑的,滿月禮是少不了的。
「給他們打個長命鎖,或者手鐲?」
「長命鎖阿孃肯定會準備的,我就給他們打一對兒手鐲吧。」陸安想了想,馮氏對這兩個孩子緊張的很,長命鎖應是輪不到她的,還不如手鐲來的實惠便宜。
「也好,小孩子手脖細,打個銀的也花不了多少錢,你做姑姑的,是應該大方點兒。」江琰已經困得神智有些迷糊了,點頭都是在夢裡點的,說話的聲音就像自帶□□一樣,最後陸安湊到她嘴邊都聽不到說什麼了。
下午陸安沒下地,揉著手腕去了那邊院裡,她打算去鎮上把手鐲打了,免得過幾日來不及,最主要的是,她是真的不想幹活了,將近一個月的活幹下來,她都覺得自己脫筋換骨了。
鎮上人煙稀少,只能聽到陣陣的蟬鳴聲,陸安想起自己兒時吃過的炸金蟬,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那可是她們家鄉的一絕,她一口氣能吃一大碗,而蟬鳴聲也代表著秋天的到來,玉米要熟了。
鎮上的銀鋪子只有一家,夥計百無聊賴的靠在櫃檯上打瞌睡,還是陸安敲了櫃檯才把他叫醒,想來生意是真的差,陸安身上帶的錢不多,過過幾日沒有錢的日子,她總算學到了錢財的重要性,不能多花。
小孩兒的手鐲精細,用料倒是不多,陸安想到石頭和鎖兒這倆孩子的身體,便買了一個福如東海的造型,想著圖個好兆頭,手鐲共花了她一百錢,倒是不貴。
陸安買了手鐲便尋思著回去,實在是天兒太熱,連她們家的老牛都受不了了,哈哈的張著嘴流口水,陸安怕它缺水,來的時候還特意讓它多喝了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