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了,而身邊的宇澈也不知在何時悄然離開房間,只留下兩個保鏢在門口看守。
望著窗外迷人的海景,她的心迷茫了,她實在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再次委身於他,只是有時候,有些事情的發生,連她自己也控制不了。
煩悶的起身,再也無心睡眠,她走出自己的套房,來到船艙中一處類似酒吧的會所。
夜半的月色似乎格外的撩人,酒吧舞池中的世家名媛和富豪大少,仍舊沉醉在的燈紅酒綠的鶯歌燕舞,談論著風花雪月和與氣派的豪輪不相稱的低俗話題,一派上流社會繁華糜爛的奢侈景象。
岑雪找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坐下,這樣的場合本來並不適合她,只是遊輪已經開進了大海,她下不了船,也沒有其它的去處,最重要的是在這樣的場所最容易打聽到一些豪門的八卦新聞。
深呼吸了一口海風,她要了一杯香檳獨子酌飲,而這時候輕快的音樂也加快了節奏,船上似乎要開始下一輪的Party和狂歡。
“小姐,可以請你跳支舞嗎?”富有磁的聲音在岑雪的耳邊響起,她驚異的轉過頭去,只見一衣著華服的貴族男子正向她發出邀請的姿勢。
“對不起,我不會跳舞。”岑雪淡掃了他一眼,直截了當的拒絕,她在一些八卦雜誌上見過他,嶽海國,亨利集團的CEO,雖然能力不錯,不過緋聞也不少,對這樣的男人她一向是敬而遠之的。
“小姐是不賞臉吧,像你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不會跳舞呢?”嶽海國輕蔑的一笑,犀利的眼神,彷彿能看穿一切。
“你什麼意思?我是怎樣的女人?”岑雪皺起眉頭,眼前男子話語中的弦外之音,讓她很是不悅。
“你剛跟藍總一起上船的,轉眼就跟了肖總去開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反正你都是要錢嘛,開個價吧。”他可是一開始就注意到她了,以他多年獵豔的經驗,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是銷魂的極品。
岑雪的俏臉刷的一下全白了,敢情這男人是把她當成了這裡的高階妓女,他口中透露的訊息,分明是向她詢問價錢。
“好啊,就去你房間。”強壓下心頭的怒氣,岑雪突然轉變態度,向嶽海國微微一笑,還不忘拋一個媚眼,頓時將他迷得神魂顛倒。
“這就對了嘛!”嶽海國滿意的點點頭,伸手挽起岑雪的胳膊,毫無防備的往前走。
譁!
岑雪不動聲色的拿起手中的香檳酒,從嶽海國的頭頂直接倒下去。
“該死,你幹什麼?”嶽海國身上被酒水淋漓,滿臉怒氣瞪視著岑雪,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道。
“嘴巴放乾淨點!”岑雪厲聲呵斥,緊盯著他的眼,一字一句道:“你長得不錯,可惜眼神太差,我不是你要得起的女人。”
“哼,你想要多少錢?只要你開個價,我都照付。”嶽海國眼露不屑,仍舊不死心道。
“不是我小瞧你,你絕對付不起。”冷漠的丟下一句話,岑雪轉身,瀟灑的離開了。
嶽海國握緊雙拳,被羞辱的怒意,縈繞在心頭,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拒絕他,這女人究竟是什麼來頭,難道真的是他眼神有誤,看錯了人?
遇上這樣的事,岑雪喝酒的心情已成泡影,她來到甲板上,仍海風吹拂著髮絲,思緒飄遠。
“你還真是不知羞恥,釣到肖總這隻大魚也不知道滿足,還在酒吧裡勾引嶽少。”洛黎一臉鄙夷的走了過來,她身後跟著三四個女人,全都不懷好意的瞪著岑雪。
“我不認識你,不過請你說話客氣點。”岑雪不耐的轉身,言辭冷冽,她不喜歡這個女人跟她說話的口氣。
“對你這樣的女人不需要客氣,我警告你,離肖總遠一點,你這種身份的女人配不上他,他只不過是玩玩你而已。”洛黎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