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獨孤九劍涵蓋得更廣,包括了諸如破各路其他武學和諸般兵器的法罷了,而相比獨孤九劍僅僅是破劍,這門劍術於劍路更有著專jīng之效。
正文 第十九章 辟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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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匹馬拉的馬車在街上緩緩而行,王離高居其上向下俯瞰,左右打量著邯鄲城的一切,如今他卻也是大夫了。
雖說僅是個儲君老師,只是普通大夫,並非卿、上大夫,不能上得朝堂,但是至少堂而皇之的混了進來,比起過往他自己拉出的貴族之人的身份而言,卻是轉正,還升了職。
在這個時代,貴族的身份可謂是極為重要,若是沒這個身份,尋常人很難爬上高位,事實上,若非貴族出身,尋常人連字都別想識得,遑論其他,通常而言,這個時代所謂計程車,除了少數雞鳴狗盜的,其他多半都是貴族出身。
而哪怕是在最不看重出身的秦國,呂不韋和原書中項少龍,若非是投資得力,又真有本事,根本不可能上位。
這是個講究血統出身的時代,大秦帝國滅亡之時,陳勝吳廣所出的那聲呼喊絕非無因,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或許在後世將相無種,但是在這個時代,那就是有種。
只要查查史書,去翻看戰國時代的名人,有幾個是沒出身的?各國君王,各國貴族,皆是有姓氏者,但凡往上一追溯,都可追溯黃帝上古諸賢,可謂真正的炎黃貴胄。
除了中原文明黃帝等諸賢這一脈,南方荊楚文明又是一脈,所有國家的上層,多是貴胄後裔。
於平民而言,他們連自己的姓名都是沒有,名字也就胡亂的叫個稱呼。而貴族家奴,也唯有得到主人一定認可的,才從主人姓,似乎趙王的親信,都是姓趙。
來到邯鄲之後,王離明白這一點,這才知道那rì碰到陶方編了個身份是何等正確,只要掛了這個名號,他或許與各國君王都能追溯到一同,半個親戚都能算上。
就如魏國信陵君,也是周文王十五子畢公高傳下來的,而實際上真要說起來,在王離自己的時空,信陵君倒臺後,其後裔改姓王,這一支脈還是王離的祖宗呢。
馬車徐徐而行,三馬之駕,僅次於君王,王離所過之處,盡是許多人羨慕的目光。
後世主父偃曾言,大丈夫生不就五鼎食,死不就五鼎烹,對於尋常人而言,能夠成為大夫,那就是一生甚至幾代人追尋的夢想了,這個時代,一國官吏或許不少,可是能上大夫也就是那麼幾十位。
“來人止步。”馬車才到得宮門,就有宮廷禁衛攔車。“本人王離,奉大王令,任太子太師,前來講學,還請諸位放行。”
王離說著,便將大王給予他的令牌出示。
“原來是王太師,趙言在此恭候多時了,諸衛士,這是儲君之師,還不放行。”這時候旁邊有一位身穿御前侍衛服裝的男子自近衛間走了出來,與諸近衛說著。
有令牌,又有王令,諸近衛放開宮禁,宮禁之內,除王駕之外,其他人皆不可乘車,王離下得馬車,自有人將馬車引去停車處。
“太師,大王已經吩咐,教那些王族子弟已經集合到辟雍宮內,趙言在此專程等候先生,先生一來便引先生過去。”
“多謝趙將軍引路。”
王離感謝道,這話一說,趙言臉上頓時滿是笑臉,他算什麼將軍,只不過是國君家奴,御前侍衛罷了,而在以往,又有哪個大夫與他這般說過話,還用一句謝?
早就聽趙德說這位太師不一般,今rì一見,果然如此啊。一句話,王離便得了趙言的好感。
在趙言的指引下,王離再次踏進這座趙國的最中心處,不過這回卻非是往正殿,而是往東宮去。
辟雍宮並非一座簡單的宮殿,而是這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