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夭臉色微紅：“我身上有你的氣息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了？”

相柳不解：“你是我的妻子，圓房後自然有我的氣息。”

小夭瞪了他一眼，抬腳順著長廊往房間走去。

相柳問：“怎麼了？”

小夭繼續瞪他：“你都沒發覺我哪裡變了嗎？”

相柳上下掃了小夭一眼：“餓了吧？我給你帶了吃的。”

“你可真是隻傻蛇！”小夭往前挺了挺肚子。

相柳這才發現小夭小腹隆起，隱有微弱的心跳跟著小夭的心跳在一起跳動著。

“你……你懷孕了？”

小夭道：“我還以為你靠著蠱蟲早就知道了呢。”

相柳確實沒有察覺到那抹微弱的心跳，眼下心間三個心跳在同時跳動，他竟有微微的緊張。

他伸手搭在小夭微微隆起的肚子上，說：“我沒想到他會來得這麼快。”

小夭咬牙道：“就你整日這麼折騰，來的快不是必然的嗎？！”

相柳咧著嘴笑：“回房吃點東西，你剛出關需要休息。”

窗外一枝調皮的桃花探進來，花香滿室。

小夭洗了澡坐在梳妝鏡前將頭髮烘乾，看著鏡中的相柳正在將吃食一一擺上桌。

小夭噗嗤一聲笑了，說：“你如今，可真是人夫感滿滿，再也沒有那個冰冷相柳的影子了。”

相柳擺弄著糕點：“冰冷只是我的一層盔甲，對你，我不需要偽裝。”

小夭坐到桌前，邊吃著邊說：“這一年來，可發生了什麼事？”

相柳淡淡道：“瑲玹成為了軒轅國君。”

小夭像突然跌入冰冷的湖底，四肢發冷。

“他……可是軒轅王禪位給他的？”

相柳搖搖頭：“瑲玹起兵奪位，老軒轅王只是對外宣稱是禪位給他的。”

小夭腦中的思緒猶如一圈一圈盪開的漣漪，瑲玹這一世確實有了改變，只是這改變是否因她而起，小夭也說不準。

相柳遞了一杯桃花蜜水給小夭，說：“你外爺很好，現在住在紫金頂，你若想去看他我帶你去。”

小夭臉色有些蒼白，搖搖頭道：“我不去。”

“你是在擔心瑲玹會做什麼。”

小夭捏著杯子沒有說話，但她蒼白的臉和顫抖的手已經說出了答案。

相柳握著那雙顫抖的手，說：“他殺不了我的。”

小夭抬起頭說：“他雖然殺不了你，但他可以殺了防風邶。”

相柳隱瞞了瑲玹對他動手的事，安慰道：“他不會一上位就對我動手的，好歹我也是防風氏的二公子。”

小夭陷入一片恐懼和混亂中。

“不，你根本不知道他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