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的。
皇元教主坐在繡有日月龍風錦披的寶座上,身後站著兩名眉目俏麗的綵衣少女。
原來皇元教主是一位女的。
她看上去只有四十歲左右,面目姣好,風華絕代,神采中卻又隱現著一股逼人的威儀。
令人望而生畏。
鳳嫣紅不敢仰視,趨前幾步,盈盈拜了下去道:“屬下宵關統領鳳嫣紅參見教主,望教主萬歲,萬萬歲!”
皇元教主不見絲毫表情,開口道:“起來吧,有話站著講!”
鳳嫣紅站起身來,視線掠過皇元教主身後兩名少女,卻又低下頭去。
皇元教主道:“她們兩個都是服侍我多年的人,用不著避開。”
鳳嫣紅吸了一口氣才道:“三年前有一名闖進天谷圖謀不軌名叫何慧仙的女子,被教主親自下諭打入育化城靈堂為奴,而且若無教主手令不得開釋,這事教主還記得嗎?”
皇元教主哦了聲道:“當然記得,這女子還是由你密告的,現在為什麼又提起她來?”
“屬下得到密報,目前這女人已被育化城嚴城主擅自開釋,負責守護靈堂的馬香主職責所在,只他向嚴城主稟報那女人是教主親自下諭打入靈堂的經過,豈知嚴城主不但不肯把那女人交回靈堂,反而把馬香主痛責了一頓。”
皇元教主神色微變道:“不可能吧,嚴城主是我的大師兄,怎會跟我過不去?”
鳳嫣紅道:“就因為嚴城主是教主的大師兄,所以他才敢這樣做,而且他當時的語氣,似乎根本設把你老人家放在眼裡。”
皇元教主神色又是一變道:“鳳統領,本教主和嚴城主的關係非比尋常,你這話若有半點不實,小心我先拿你治罪!”
“這樣的大事,屬下怎敢信口開河,若當真所報不實,即使被您老人家處死,也是罪有應得,絕無半句怨言。”
“這事你是聽誰說的?”
育化城那邊,也有屬下的熟人,教主只要把馬香主叫來,一問便知。”
皇元教主為了查證,隨即命人速到育化城傳諭馬昭雄來見。
一面吩咐鳳嫣紅道:“你先退下休息,等馬香主到來時,再一併來見。”
那負責傳諭的是一名護法。
大約一個時辰後,那護法神色慌張的回來了。
皇元教主升座問道:“馬香主為什麼沒來?”
那護法躬身道:“稟教主,馬香主已被嚴城主扣押起來,而且是吊在樑上,被打得遍體鱗傷。”
這一來,皇元教主不信也得信了。
她不動聲色問道:“可問過嚴城主為什麼要扣押馬香主?”
那護法道:“嚴城主不肯講,看樣子他的火氣很大,屬下雖然是奉諭前去,他卻一副似理不理的樣子。”
“你可親眼見過馬昭雄?”
“嚴城主不準見。”
“那麼你怎知馬香主被吊在樑上打得遍體鱗傷?”
“是育化城總管周海山講的,連周海山也不準屬下進去看。”
皇元教主默然許久,才再說道:“那就由你再到育化城一次,去把嚴城主請來!”
那護法面有難色道:“嚴城主火氣的確很大,屬下只怕請不動他。”
“這是本教主的令諭,並非你私人請他,難道他連本教主的令諭也不遵守,快去!”
那護法躬身而退。
育化城主到達總壇時,已是起更時分。
這時鳳嫣紅已先守在皇元教主身邊,同時也知道了馬昭雄被吊毒打之事。
馬昭雄的被吊毒打,鳳嫣紅內心反而倍感高興。因為這樣一來,嚴寒的罪名越發大了,自然也越發容易告倒他。
嚴寒進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