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嫣紅扭動著身子,一隻手卻按上了馬昭雄的頭,發出夢囈般的陣陣嬌笑。
馬昭雄吮過了這一邊,再吮那一邊。
只聽鳳嫣紅吃吃笑道:“好兒子,別隻顧吃奶,還有更好的。”
馬昭雄這才抬起了身子,順著鳳嫣紅白如凝脂的小腹,雙手往下一滑,頓時,鳳嫣紅已一絲不掛玉體橫陳在他面前。
他的雙眼本來已直,這時更像要冒出火來,而另一股奇烈無比的火,又直衝小腹之下。
於是, 一男一女,真的合而為一了。
在這剎那。似乎天在旋,地在陷,而床仍也在無風自搖,夾雜著夢囈、呻吟聲、嬌笑聲、喘息聲,簡直令人分不清這是那一首樂章裡的插曲。
總之,就是如此而已。
不知過了多久,鳳嫣紅和馬昭雄已穿好衣服時坐床上。
馬昭雄似是精神尚未用完,涎著臉道:“嫣紅。我看你是越來越厲害了。”
鳳嫣紅斜目瞟過來一眼道:“難道你不厲害?”
馬昭雄咧嘴笑道:“我厲害是有原因的,養精蓄銳這麼久,當然要比從前天天在一起時厲害得多。這叫養兵千日,用在一時。”
鳳嫣紅冷笑道:“我看你不至於這樣可憐吧?”
馬昭雄哦了聲道:“這話什麼意思?”
鳳嫣紅道:“聽說富國城那邊有處美人關,實際上是開窯子館的,狗走到天邊忘不了吃屎,你一定是那裡的老顧客。”
馬昭雄幾乎要舉起手來發誓道:“你別冤枉好人,我若涉足那種地方,就不得好死,你說這種話,簡直是門縫裡瞧人,把人看扁了!”
鳳嫣紅道:“就算你沒到過那地方,也難保不另打野食?”
“豈有此理,哪裡有野食可打?”
“靈堂坐就有現成的?”
“你說的是誰?”
“何慧仙就夠了,她長得不比我差,我不相信你沒動過她。”
馬昭雄幾乎又要發誓:“嫣紅,我看你是越來越不該了,她是個罪犯,我怎可隨便動她,而且她有一身武功,也不是那麼好動的!”
鳳嫣紅笑道:“看。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不過她不肯依,那我倒相信。”
馬昭雄在鳳嫣紅小腹輕拍了一下道:“我看你才是想亂打野食呢。”
鳳嫣紅翠眉一聳道:“胡說,我跟誰?”
馬昭雄道:“你宵關上的男人,也不在少數,只要是男人,那個不可以?”
鳳嫣紅一耳光直向馬昭雄摑來。
馬昭雄偏頭閃過,順手抓住鳳嫣紅的玉腕,嘻嘻笑道:“別打別打,算我說錯了!”
鳳嫣紅嬌叱道:“你再胡說八道,看我撕不撕了你的狗嘴!”
馬昭雄向窗外望了望天色道:“時間不早,我該走啦!”
“為什麼這麼快就要走?”
“我當然不想走,但出了事怎麼辦?”
“你擔心出什麼事?”
“嚴寒那老賊盯得緊,尤其這兒天正在風頭上,萬一他晚上派周總管去查夜。以‘夜不歸城’的罪名辦我,那就慘啦!”
“那麼你什麼時候再來?”
“只要我到機會,一定很快再來看你。”
“希望你說話算話,別讓我獨守空幃苦等,你知道師孃閒著多難受!”
“放心吧,我的寶貝!”
馬昭雄說著,又將鳳嫣紅摟緊,嘴巴像雨點般的在鳳嫣紅粉頰上猛吻亂吻。
鳳嫣紅被馬昭雄勾起了二度慾念,竟自動又為馬昭雄解開了衣服。
馬昭雄那裡按奈得住,於是,兩人又進入了第二個春天。當兩人再度穿好衣服時,馬昭雄縱然再留戀,也不得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