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過的感覺不賴,便沒有去管。
倒了洗腳水,把白墨安置在盆中,天仙拎起桌上的菜刀在水裡洗了洗,坐在床榻邊用布巾擦刀,柔和的光暈絲毫不能弱化那把菜刀森冷的寒光。
白墨突然覺得拿著菜刀細細擦拭的天仙有那麼一刻是陌生的。
“睡覺。”天仙將刀面無表情地擦好,嘴角勾勒出一抹滿足又帶著些危險感的笑意,把明珠的光輝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