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禮,又向其他地方找去。
沒有,沒有,仍是沒有!
“皇上,奴才什麼也未搜到!”連鶴偷瞄了一眼葉貴妃,語氣中有眾人都未發現的遺憾。
宸妃與長恭均暗鬆了口氣。
皇上雖然很高興在此處未找到什麼可疑之物,“各宮都已搜過……”
“這,這是什麼?”一直未出聲的慕白,不可思議的看著突然掉落在他身上的血跡。
眾人的注意力一瞬間都集中在了慕白的身上。
皇上走到慕白的身上,仔細看了看那血跡,又抬頭看著上方的梁,“連鶴!”
連鶴自是明白皇上的意思,一躍而上,飛到樑上,看到是何物時,倒吸了一口氣,他擅擅的拿著此物,又一躍而下。
“皇上,是,是紫河車!”連鶴拿著此物,連忙跪下。
宸妃突的攤坐在塌上。
諸葛風看著那血肉模糊的紫河車,大驚失色的看著宸妃,一把拉起她,“紫河車是不祥之物,在天南是禁物,別告訴朕,你不知道?”
在天南便是封存好的紫河車也因是不祥之物不準用來入藥,何況是這鮮血淋淋的紫河車呢。
“皇上,臣妾知罪,臣妾知罪!臣妾也是為了長恭!
這些日子以後,臣妾尋遍名醫,想醫治好長恭被損的筋經,前幾日終得了一劑偏方,這新鮮的紫河車便是,便是入藥的藥引,臣妾知道這是禁物,可,可為了長恭,臣妾不得已啊!”宸妃知道避無可避,一邊痛哭一邊跪蹭到諸葛風身邊,緊緊抱住他的腿,“皇上!臣妾只有這一個兒子,但凡有能醫治好他的可能,臣妾都不能放棄啊。
當初長恭第一次舞劍給皇上看時,皇上是何等的驚喜,臣妾每每想起,心都如刀割般啊。
自從長恭受了傷,命是撿了回來,人卻悶悶不樂,意志消沉,臣妾只是疼愛兒子啊。
皇上!”
宸妃的一番話確實讓諸葛風有了動容,畢竟長恭也是他的兒子。
“你私用禁物,其情可泯,可仍是要受罰的!”
“臣妾知罪,臣妾甘願受罰!”宸妃又慣用她的委屈眼神,看著諸葛風。
正當諸葛風打算小懲大戒宸妃之時,剛剛悄悄退出側殿的連鶴匆匆趕了回來,“皇上,奴才剛剛又將正殿的殿梁尋了一番,找到了這個!”
諸葛風緩緩自連鶴手中拿起兩個白色錦緞做的、渾身上下插滿銀針的人偶,人遇上分別寫上皇后與大皇子的名字與生辰八字。
“南宮瑤!”諸葛風怒瞪著宸妃,一腳將她狠委踢開,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兇狠的對待著她,眼中的怒火像要瞬間將她灼燒,。
宸妃害怕的搖著頭,“沒有,皇上,臣妾沒有啊!臣妾是被人陷害的,這,這兩個人偶不是臣妾,不是臣妾做的啊!”
“眾目睽睽之下,你居然還敢狡辯?你當真以為朕不敢誅了你南宮一族?”諸葛風嚴酷的看著宸妃,眼中有著難以阻擋的失望。
看著諸葛風的失望與憤怒,聽著他似真似假的話,宸妃的心一下子仿如掉落到了冰洞中,從裡冷到了外,她匍匐著爬到他的腳下,孱孱地拉住他的龍袍,痛哭道:“皇上!請相信臣妾啊,臣妾真的沒有使用巫蠱之術,臣妾沒有害皇后啊,臣妾進宮以來,雖然愛耍些小性子,可從來沒有對皇后不敬過。
皇上,皇上!”
“父皇,母妃真的沒有毒害母后,請父皇明鑑!”長恭起身,想要下床。
“你添什麼亂!回去躺著!你母妃的事情與你無關!”
“父皇……”
“莫要再多說!”隨後,諸葛風看也未看宸妃,將人偶交給了連鶴,“燒燬,再讓人去探大皇子可有受傷!”
連鶴接過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