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歪了歪頭,眼睛裡的霧氣似乎更濃重了一些:“不行嗎?”
他要是拒絕的話,她不會在下一秒哭出來吧?向日發目光已經由警惕變成了驚恐,那怎麼辦?求助的目光看向忍足,侑士對女孩子最有一套了,一定沒問題的。
忍足雙手一攤,無能為力的樣子:“嶽人,你還是妥協吧,欺負女孩子可是不好的。”慈郎的表妹很可愛是沒錯,可不是他喜歡的型別啊,忍足瞥了眼某人還沒發育的部位,有些遺憾,真是可惜呢。
“跡部。”向日可憐兮兮地看向跡部。
一直看著他的純的目光也轉過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這是什麼情況?什麼是小動物,就是隨時能戳中你的萌點,又讓人不忍心拒絕的。
怎麼說呢,慈郎表妹的眼神真是讓人難以拒絕呢,跡部有些困難地避開純那直接毫不躲閃的目光:“啊恩,我平時是沒給你們吃嗎?和女孩子搶蛋糕,向日你可真是不華麗呢。”
跡部,向日幾乎要哭出來了,忍足安慰地拍拍他的肩:“你放棄吧,嶽人,就算是小動物也是分公母的。”
而且,忍足看了眼在跡部說話之後果斷把蛋糕偷走放在自家表妹面前的慈郎,你現在再哭訴也已經來不及了。
“慈郎,你怎麼能這樣。”一個不留神被偷走了蛋糕,向日小朋友幾乎要炸毛了。
“少吃一點蛋糕不會死的,大不了我下次賠給你就是了。”慈郎才不管他呢,小純要是隻吃蛋糕的話會口渴怎麼辦?一種蛋糕會不會太少了?果然他還是應該再多點一點的吧。這樣一想,慈郎又跑去櫃檯點了好多,反正有跡部請客。
“看不出來,慈郎還是個好哥哥呢。”忍足感嘆,真是稀奇呢。
“真的嗎?”慈郎聽到他的話很開心地笑開了,他一直都想做一個好哥哥的呢。
本來只是一句感嘆,沒想到慈郎竟然很認真地在等他的回答,這眼神,應該說果然是一家人嗎?忍足有些理解剛才跡部是什麼感受了,看到慈郎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滿意地繼續在好哥哥的路上一去不復返的時候,忍足看了看心安理得地坐在位子上安分地吃蛋糕的女生,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嗎?
慈郎的表妹嗎?跡部的目光掃了她一眼,真是很慈郎一樣的不華麗呢。
吃完甜品之後,純還是很有禮貌地道謝,然後由慈郎帶著回家了。
“慈郎的表妹還真是很有趣呢,你說是吧,小景?”
“說了不要叫這麼不華麗的稱呼。”跡部再一次重申:“還有,告訴慈郎他明天的訓練加倍。”說完坐上車離開了。連介紹都沒有,慈郎這傢伙果然平時是太清閒了。
在慈郎家留宿了一晚,第二天純就在慈郎的淚眼汪汪中被慈郎爸爸送回家了。
回到家的時候正好碰上出來倒垃圾的綠間媽媽,就順理成章地留在綠間家吃了午飯。
“翠翠呢?”
“早上有人打電話來說是真太郎籃球社的同學,一起出去打籃球了。話說,真太郎自從上了初中以後就活潑了不少,應該是交到好朋友了,真好呢。”綠間媽媽笑眯眯的:“小純有沒有認識什麼新朋友呢?”
雖然對於綠間媽媽嘴裡的活潑二字表示懷疑,但純還是很認真地在回答她的問題:“新朋友?”
“對啊,能記住的新朋友。”綠間媽媽的眼神是期待的,要是有朋友的話就不會每天都睡覺了吧。
“能記住的。”嘴裡還含著勺子,微微抬頭很努力地在想,能讓她記住的人。顯然,她完全忽略了後面的新朋友。幾個人影在腦中晃過:“唔,有同班的小紫,恩桃,桃子吧,還有黑黑的不知道叫什麼的。啊,還有透明君,他會隱身哦,還有的話就是赤司君了。恩,暫時就是這些了。”仔細回想了一下,發現能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