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的臉色,完全不敢看啊。
顯然,這個時候赤司最想的當然是和純一起,而宮本的出現很好的打破了這一切。原本還覺得宮本不算麻煩的赤司頓時覺得她礙眼起來,怎麼以前都沒這麼覺得?對著純的溫柔神色頓時一收,又變成了平常高深莫測的鬼畜隊長了,已經皺起眉的赤司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被純給打斷了:“阿勒,是訓練的時間嗎?”純一臉驚訝的樣子,然後竟然責怪赤司:“阿徵你怎麼不早說呢,訓練的時間是不能偷懶的,你以前不都是這樣的嗎?”
“你讓我去訓練?”赤司挑眉反問?他明明是想陪她的。
“訓練比較重要啊,阿徵不用管我,反正我以前也是這麼等你們訓練的啊。”純一副很理解的樣子,明明可以撒嬌偏偏要扮賢惠,一直可愛不減的臉蛋就算嚴肅起來也還是萌萌的。赤司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臉,手感一如既往的好:“訓練很快就結束了,就讓玲央陪你好了。”
被點到名的實渕完全是可親的大姐姐的樣子,作為隊裡唯一靠譜的人,赤司還是比較放心他的:“小太郎跟我回去訓練。”同樣被點名的葉山徹底蔫了,也只能認命地跟上去。
赤司的眼光總是沒錯的,實渕的確是個很體貼的人,和他相處是件很舒服的事情,從訓練結束之後純對他的稱呼已經變成玲央姐就可以看出來。
訓練結束之後已經很晚了,已經習慣的純完全沒有被忽視的感覺,這點在旁人看來只能感嘆不愧是隊長,連女朋友都這麼聽話,重要是可愛,真的是很可愛啊,總覺得配上隊長這麼兇殘的人。。。。。。(他們什麼都沒說)
“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說完之後,純看了眼赤司:“除了家人,阿徵是第一個知道的。”
顯然她的答案讓赤司很滿意,當然,如果什麼時候能真正排在第一個就最好了。
“什麼時候走?”自從純的母親生病之後純就一直呆在美國,這次回來恐怕也不會很久吧。
“阿徵很想要我走嗎?”純很驚奇地反問:“可是媽媽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回美國也沒有什麼事情了呀。而且,我還打算申請洛山的說,洛山的插班生考試會很難嗎?”
不但不走,反而要留在洛山?赤司被這突如其來的資訊衝擊之下愣了一會,直接將人抱入懷中,而靠在他肩上的純則是在偷笑。阿徵也有猜不到的時候嗎?真是笨呢,他都在這裡,她怎麼捨得到別的地方呢,因為阿徵最重要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總覺得這個番外什麼都沒說的樣子,作者君羅裡吧嗦的又說了一堆的廢話嗎?
☆、阿徵喜歡她?
呼吸?純已經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了,準確地說她根本就聽不見赤司在說什麼。明明是這麼喧鬧的地方,為什麼一下子好像都安靜了下來,所有的聲音都瞬間抽離,純的腦子直到現在還依舊是一片空白。
阿徵他竟然。。。。。。純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其實這是個夢吧,一定是這樣的,被驚嚇到的純下意識地逃避。這樣的心理,導致她在看到赤司伸手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赤司的臉色頓時變了,嘴角微微上挑,竟然敢躲開他,膽子不小啊。
毫無障礙地感受到了赤司隱形的威脅的純頓時抖了一下,好可怕,她想回家。
像純這種有什麼都寫在臉上的人最好看穿了,更何況對方是赤司。赤司也知道,這樣的舉動的確是嚇到她了,畢竟純雖然單純但卻不是蠢,不可能連這種常識都不知道。既然不習慣,那多來幾次就好了,心裡打了這個主意的赤司看到純明顯受到驚嚇還無法回神的表情,很遺憾地表示這個打算只能留到以後名正言順的時候了。過猶不及這個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為了不讓某隻受到驚嚇的小動物放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