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井,今天之內把全國大賽要出場的所有資料都準備好。”
“誒——”
教訓完他們兩個的赤司將注意力轉移到球場上,已經和純透過電話的赤司對於自己是她第一時間選擇的人表示滿意,至於她說的幫忙轉告什麼的,等他什麼時候心情好了再說吧。只是,照現在的情況看,沒有純在的日子他的心情是好不了了。
英國這邊,除了每天不能見到赤司,純基本還是比較滿意的,如果父親大人不隨便出現的話就更好了。
純從來不知道原來溫柔的母親也有這麼任性,哦不,是強硬的一面的。在她來到英國的這一個星期,她都沒有理過父親大人呢,不愧是母親大人,真是令人崇拜。對於這樣的行為,純表示深深的敬意。
只是,這樣的平衡狀態終究是要有人打破的。
“媽媽,你太任性了。”一向視父親大人為自己人生的唯一榜樣和信仰的水無月繪里對於母親這樣幼稚的行為給以深深的譴責,真是太不像話了。不愧為父親大人最認同的女兒,水無月繪里很好地繼承了強大的基因,即便身上還穿著冰帝高中部的學生制服,她也成功地從眼神到語氣都完美地表達了她的失望,成功地將母親唯一僅限於對父親大人的一點強硬壓了下去。
兩人的角色完全就好像調換過來一樣,水無月繪里完全和在學生會里教訓那些不聽話的下屬沒什麼兩樣。
就知道會是這樣,在水無月繪里出現的那一刻就很自覺地窩到病房角落裡的沙發上的純看到這樣的場景毫不意外,他們家的排位就是,父親大人,水無月繪里,母親,大姐然後才是她,不過,水無月繪里又很聽大姐的話,大姐聽母親的話,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
思路完全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的純胡思亂想著就睡著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好了,等水無月媽媽笑著告訴她可以回家了的時候,純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比起去到那個她完全陌生的地方,她寧可呆在這裡。可對上媽媽期待的眼神,拒絕的話她完全說不出口,終究還是坐上了車。
有水無月繪里在的地方,純都會盡量減小存在感,不是害怕,主要是對上她會很麻煩。但萬幸的是,有父親大人在的地方,她往往會忽視她的存在。
果然他們看上去才像是父女嘛,看到水無月繪里認真地回報最近的學習成果,父親大人雖然不說話但臉上露出的滿意的表情,純不由得再次懷疑,其實她是撿來的吧。
儘量坐到最遠的位子默默吃飯的純還是沒能躲過,該來的總是要來的,父親大人終究還是沒有忽略掉她。
“純,你和赤司家的徵十郎的關係相處的如何?”父親大人一臉的嚴肅,很認真地在等她的回答。
對於突然從陌生的父親口中出現的熟悉的名字,純愣了一下,張了張口剛要回答,卻被站起身來的水無月媽媽打斷了:“夠了,你不是答應過我這件事從長計議的嗎?”對於一心想要拿自己的女兒做交易的丈夫,水無月媽媽覺得很生氣,什麼她都可以不管,女兒的幸福絕不可能。
“我是說過先緩一緩,現在不過是問一問,你急什麼?”大概是照顧水無月媽媽的身體,父親大人的聲音沒有往常那麼強硬。
但對於水無月媽媽來說都是一樣的,每一個母親都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幸福,她也不例外,冷著一張臉:“總之我是不會同意的。”
飯桌上的氣氛一時間僵硬的很,純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掃視了一番,作為爭論的中心,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而且這件事好像還和阿徵有關,純就更奇怪了。
“我絕對不會讓純也走上家族聯姻的道路的。”水無月媽媽語氣決絕。
家族聯姻?終於聽到關鍵詞語的純瞬間想通了什麼:“你們是想讓我和赤司家聯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