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道。
幾個婆子最後相互扶著往園子裡一瘸一拐的走去。
斐氏發了一通火之後,靠坐羅漢床上養精神。一直立最下首的許婆子舔著笑臉湊了上去,“太太,現下這惡狗已是太太的囊中之物,等明天那兩個老東西走了,再收拾了那三個小的,太太可謂就是眼前清明瞭!”
斐氏睨著她的笑臉,只覺的醜陋滑稽,忍不住的噗嗤的笑了一聲,“就這老貨生了一張巧嘴!”
“太太教訓的是,這老舌頭能搏太太一笑,也算是生得其所了!”許婆子笑的越發諂媚,點頭哈腰的模樣像只搖尾乞食的哈巴狗。
“這次的事,做的好!”斐氏把玩著小指尾上的指套,心情舒暢的稱讚道。
“謝太太賞!”許婆子聽了斐氏的話急忙跪下來給她磕了個頭。
“這老貨……!”斐氏見自己還沒賞,這婆子就乖覺的謝賞了,當下心情又好了幾分,她端起白芨送上來的茶呡了一口,“說吧,要什麼賞?”
“奴婢想請太太給小女指個婚事,聽說前院的六斤管事現正合婚齡……!”
“呵呵,這老貨的心思原來是動這上頭了!”斐氏笑罵,“行,太太就給這個賞賜,把女兒指給朱六斤了!”
“謝太太,謝太太!”許婆子連著磕了幾個頭才斐氏的示意下起身退下。李善家的看著許婆子退下去的背影,扯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這年頭笑到最後的才會笑的最甜!
午飯過後,外院傳進訊息來,說是朱家的兩位族老臨走時想見見三個孩子。斐氏不甚意的答應了,李善家的趁機提議說,“二少爺出生至今還沒上族譜,是不是把這見面的地方安排二少爺的書房,一來那是內書房適合待客,二來也好讓兩位族老看看二少爺的功課,回去後能儘快的將二少爺上了朱氏的族譜!”
斐氏聽著要讓兒子讓朱家的族譜,不屑的撇了撇嘴,李善家的見她這樣悄悄的附到她耳邊道:“姑娘,現下正哥兒要能上了朱家的族譜,那以後就……!”
斐氏被她這一提醒翻然悔悟,點頭道:“好,就依說的辦!”
李善家的讓下去傳話,眉眼中有著一絲掩不掉的喜色。
葉小八曙雲苑等了一上午也沒見阿寶回來,想起之靜說的話,她心裡不覺就煩躁起來。雖然她知道以阿寶的本事萬不會被這班捉到,可依之靜所說這粟粟花的功效,結果還真說不清楚。
就這時,之靜端著茶盞走了進來,趁著將茶盞放几案上的機會悄悄伏她耳邊道:“都辦好了!”
葉小八點了點頭,眼光掃過仍然插瓶中的粟粟花。
斐氏那邊傳話過來的時候葉小八已經穿戴整齊,正看著之蘭給圓娘梳頭。聽了小丫鬟的傳話後,她點頭應了便讓之靜把來送了出去。
之蘭邊給圓娘梳頭邊豎著耳朵聽小丫鬟的傳話,一心兩用手上就沒了分寸,猛的一用力就聽見圓娘疼的叫了起來。
葉小八心裡正因為阿寶煩躁不堪,突然聽到妹妹叫疼,起身衝了過去,順手抓了只小發簪就往之蘭手上戳下去。
之蘭感覺到劇痛時,葉小八已經把圓娘從她手下拉出來護了身後。看著手上的血珠子,和用厭惡眼神瞪視她的倆小孩,之蘭惡從心頭起,反正現下那駭的大狗不,思及此處她猛的一抬手就往葉小八的臉上扇去!
葉小八抱著圓娘往後退了一步,讓過了之蘭的耳光,手裡的簪子順手往上一劃,割破了之蘭的衣袖,要再往上用點力就能割破之蘭腋下的大動脈,讓她極短的時間內失血而亡!
死神不甘的收回爪牙,而死裡逃生的之蘭則是氣急敗壞的捂著袖子跳了起來,“新做的衣服!”
葉小八睨著她,沒要的命就不錯了,破個袖子跳個毛!
“莫不是忘了,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