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兩個字“到位”:門口專門僱著6位禮儀小姐,別的不幹就是鞠躬致謝,歡迎光臨。然後就是包廂裡左右兩邊各佔一個小姐,就一件事,管倒水倒酒。林屾茶水剛喝了一口就有人馬上給添上,弄得他有點膀胱疼。
吃著火鍋唱著歌,趙嫣然將剛才路上遇到了樂呵事一五一十地講給姐姐聽,再加上劉曉和吳曉霞七嘴八舌的補充,趙珊珊算是把這個事瞭解個了底兒透。她苦笑著搖搖頭,左手點著趙嫣然的腦門使勁兒堵了一下,然後給趙嫣然的手機了發了個簡訊。
知道自己做錯事了的趙嫣然,嘟著小嘴,搖搖頭,衝著林屾齜了齜牙。
“怎麼了?是不是哥哥闖了禍?”感覺出了場上的不對勁,劉曉輕聲地問道。
趙珊珊微笑著衝她搖搖頭,意思是讓她別擔心。
“哈哈,只不過是一個邢海勇,看你們弄得神神秘秘的。“林屾稍微一探就知道了趙家姐妹在擔心什麼。
邢海勇,號稱是省會的二當家,據說曾經有人放出話來,在省會定市白天黨和政府說了算,晚上就是邢哥說了算,此人也算是土生土長的土皇帝。以林屾的比喻來說的話,就像是出門遇上狗頂多被咬一口,要是出門踩上一腳不乾淨的東西,光膩歪就噁心得不得了。
聽了林屾的說話,趙家姐妹目光像新聞釋出會的閃光燈,衝著他閃爍不停,劉曉和吳曉霞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來。
趙嫣然望了姐姐一眼,幽幽地說:“知道邢海勇的來歷還敢這麼說,林屾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趙嫣然的話首先把劉曉說懵了。家裡和她關係最好的就屬這個哥哥了,要說哥哥的來頭她最清楚不過------還沒畢業的碩士生!
還沒等林屾開口,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進來一位服務員,託著一瓶紅酒。“您好,請問是趙珊珊小姐訂的包廂麼,這是我們白總送您的拉菲(Lfite),請慢用。“
服務生放下酒瓶,轉身就要離開。
趙嫣然連忙叫住他,沉著臉說:“等等,等等,白總是誰?我們不認識,趕緊拿走!“
“哈哈,趙小姐別來無恙?鄙人白喜貴,是這的老闆。上次我和邢總在京城高爾夫球場和你哥哥趙傑司長見過一次面,當時姍姍小姐也在。“門口說笑著進來一個挺著小肚子的年男人,頭頂微禿,面色紅潤,聽聲看樣子有點成功人士的派頭。
趙珊珊衝著對方點點頭,算是對對方說話的認可。
白總似乎知道趙珊珊不能說話,連忙點頭舉杯,“得知趙小姐光臨本店,小店蓬蓽生輝,今天您能來這是看得起我,今天所有的消費都算在白某身上。我先敬一杯,希望大家吃得開心。這瓶酒是邢總專門派人送過來,說是專程送給趙小姐您的,還望您能夠收下。“
白總話音剛落,趙珊珊和趙嫣然同時皺了眉頭。剛才大家針對林屾的擔心只是作為自己人想提醒一下林屾,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現在開啟門遇見外人,趙家的尊嚴是絕對不允許一個市裡的混混隨便挑戰的。這瓶酒就是探路石,收了這瓶酒,就意味著趙家就不能再護著林屾,畢竟當時林屾還是有點衝動,當眾辱罵了對方。
“白總,你和我堂哥的關係是你們的關係,今天是我姐姐專門宴請林屾哥哥,這頓飯,我們趙家還是請得起,紅酒我們也有的是。而且,麻煩您轉告邢總,撞了我姨夫的車,讓他自己找我姨夫說去,他們都是經商的人,共同語言多得是。還有麻煩您告訴他就說這是我和我姐的意思,我叫趙嫣然,我這細胳膊細腿說了邢大老闆可能也不知道。您可以直接說我爸爸是遼州軍區趙長祥。“趙嫣然不愧是豪門閨秀,一番話連點穴帶恐嚇,將趙家維護的意思表達得十分透徹,對方要是再胡攪蠻纏,目標物件那可就不一樣了。
白喜貴本來自